满宝便想,的确是十一二年了嘛,虽然她不记得了,但科科记得呀。
它很久以前就说过,她很小很小,才会扶着墙走路的时候就坐在学堂的门槛上了,学的第一句话就是跟着学堂里的学生们一起叫的“先生”。
虞县公看着笑了笑,微微颔首,摸了摸胡子后问,“我记得当年你有个同窗也做了一首好诗,他叫什么名字?”
庄先生笑道:“时间太久远,小子也忘记了。”
这会儿连白善都忍不住想要说话了,却被庄先生抬头瞥了一眼,两个弟子便只能憋屈的低下头去不说话。
虞县公听着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喝了点儿茶,和姜先生等人说了说话便离开了。
姜先生等人把虞县公恭送出去,这才直起腰来,“奇怪,虞公何时回京的?他不是告老还乡了吗?”
陈先生却盯着庄先生若有所思起来,虞县公说的庄先生那个同窗不会是陈福林吧?
崇拜的人一走,大家看了一下天边的夕阳,也没空玩儿了,于是各自告别,各回各家。
陈先生拉着姜先生一同乘车。
殷或也看了一眼时间后道:“我也得回家去了,你们要是有事可使人传信与我,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满宝和白善便知道他敏感的猜到了什么,点了点头后目送他上车。
刘焕跟着他后面挤上去,叫道:“我与你一同,反正我们两家顺路。”
等他们都走了,师生三个才上了大吉的马车。
白善和满宝很不解,问道:“先生,你为何不告诉虞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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