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管,知道吗?”
殷或问,“祖母,父亲出京是去干什么了?”
“他接了陛下的旨意出去巡视去了,再过不了多久就该回来了,”殷老夫人温和的道:“我们在京城可不能给他惹事,周小大夫人是不错,若是别的事,我们家能帮也就帮了,这事却是断断插不了手的。”
殷或道:“祖母,我们家与益州王又没亲,父亲又只忠于陛下,为何不能管?我们只做于国有利之事便是。”
“那也该是你父亲做的事,你现在没有出仕,祖母一个妇道人家,只管照顾好你们姐弟就行。”
殷或点头,“孙儿明白了,您放心,孙儿也只做该做之事。”
殷老夫人却看着他脸上淡然的表情有些不安。
相比殷或和封宗平,季浩的待遇就没这么好了。
自出宫后他就跪在了季相的书房门外,季老夫人来了一趟,知道他干了什么事以后,虽然着急焦心,却也不敢给他说情了,更别说和以前一样私自把他带回后院了。
而季相忙得很,他前脚把孙子领回家,看着他跪下以后,后脚一转便又出门去了。
又去皇宫开了一圈会儿,天黑以后才饿着肚子慢悠悠的往外走,趁机和几个同僚交流了一下感情,不,是案情。
等他终于披星戴月的回到家,看到还跪着的季浩,他看都不看一眼,直接饿着肚子继续干活儿。
他还得写折子呢,明天上朝要说什么,皇帝问话要怎么答,一大堆的事要想。
季老夫人看了一眼外面跪着的孙子,忍了忍,没忍住,还是低声劝道:“自从落马后,他的身子就不比从前了,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一跪就是一晚上,何况深秋夜凉,这跪在外面要着凉的。”
“让他跪着,我看他就是不长记性,那是什么地方,由得了他胡言乱语吗?”
季老夫人道:“我看他也不算胡言乱语……”
季相“啪”的一声落下笔,沉怒的盯向季老夫人,“那你说,他说的哪一句话是对的,哪一句话是应该的?”
“当初应文海害他落马的时候,益州王府落井下石,逼得我有苦不能言,孩子有些怨气罢了,而且他说的也没错,益州百姓私底下对益州王的确颇多怨言……”
“他那是在报复益州王吗?他那是在报复我!他是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吗?”季相忍不住道:“季家在哪里?我们家距离益州王府就只有那么几条街,若这些事早有行迹,连他一个小孩儿都知道,而我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