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与你们同去。”
白大郎犹豫起来,想去又不太敢,他偷瞄了一眼后院,小声道:“先生要是知道了……”
白善道:“所以要等我和满宝出来了你们再进去,二郎,你们也要远远的躲着,别轻易的露面知道吗?”
白大郎就小声道:“那我也与你们同去吧,正巧,我想去书铺里看看有什么新书没有。”
师姐弟三个便特鄙视的看向白大郎,岳家在外城,他们内城便有书铺好不好?
于是一行人一起赶了三辆马车去岳家,到了巷口,白二郎和白大郎便和傅文华殷或凑在一辆马车上,只满宝和白善坐着大吉的马车进去。
岳家的下人脸上有点儿紧绷,看到满宝,虽然不太想接待,但又不敢,只能把人放进去。
这一次,别说岳老太太了,连岳大郎都没有出面。
不知道是因为身上带伤,还是因为昨天在白善周满面前丢了脸,脸面上过不去。
白善和满宝一并到了后院,他不好进屋,也懒得去前厅,就坐在院子里的一张石凳上等着。
傅嬷嬷歉意的给他上了好茶。
满宝给傅文芸把脉后便扎针,她趴在枕头上道:“我还以为你今日不来了呢。”
毕竟昨天岳家才在她面前丢了大脸,以她的聪慧,应该会留一天的时间给岳家缓一缓,反正她现在的病也不急了。
就知道昨天的事瞒不过她去,满宝笑着扫了屋里一眼,确定傅嬷嬷也不在屋里,便低声道:“我是替你弟弟进来问你话的。”
“什么话?”
“他要抢你出去,你愿不愿意出去?”
傅文芸就笑,“他必想不出来这样的主意,不是你给他出的,就是徐管家想的。”
“你家管家想的,他还挺厉害的。”
傅文芸轻声道:“徐管家以前是父亲的书童,从小跟着父亲读书的,家里的庶务多半是交给他打理的,连母亲都要仰仗他许多。”
她道:“我们傅家以前只是有些钱财的土乡绅,父亲读书花费巨大,谋官时又去了不少钱,我刚出生时还有些拮据,母亲虽不需亲自浆洗,但采买和厨房的事儿都要自己管的。”
“但等到我五六岁上时,家里已经不缺下人了,只靠我父亲的俸禄是不够的,你也知道,我父亲虽贪小便宜,却不是贪酷之人,家里的钱都是经营而来,基本上都是徐管家在打理,他自然厉害。”
满宝问,“那你要听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