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建州在新司马上任后才两月就提拔了长史后,最新上任的司马又被提拔成了长史。
一时间成了建州认为最吉利的岗位。
满宝立即问道:“知道定了什么位置吗?”
刘焕摇头,“这个我大哥就不知道了,应该还没定下,他是书记,吏部的文书都要过他的手抄写,要是定下了,我大哥不会不知道的。”
白二郎想了想后问道:“会不会是华阳县县令?不是说唐县令要回京了吗?”
“不可能,”白善道:“傅县令资历不够。”
“他资历还不够呀,”白二郎道:“他不是已经做到长史了吗?下州长史去做上县县令,其实品级还往低的地方调了呢。”
白善道:“我说的资历不是为官的资历。”
他道:“益州须得有家世的县令去压着才行,且傅大人的性格去了益州城,恐怕是百害而无一利,他可周转不来益州的官场。”
满宝也点头,“何况那里还有那么多流民没安顿呢。”
她道:“朝廷现在就让唐县令回京了,他肯定来不及将所有流民都安排好,肯定只安排了最紧要的,所以他要是去了,要做的事可就多了。”
白善道:“益州城里不仅有世家,官宦,士绅,还有豪富,这么多势力在内,唐县令才从人家嘴里抢食,如今都堆在县衙里呢,你觉得傅大人去了能守住?”
“现在最想傅大人这样无根无基,还以中庸为道的人去接手益州城的恐怕就是益州城里的大人们了吧?”白善道:“他这样的人去了,最后不是被压得寸步难行,就是被人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殷或也微微点头,“我父亲也说,华阳县的县令人选恐怕要从谢恒亮和刘益中选。”
刘焕给呛着了,咽下口水后问,“谁?”
殷或瞥了他一眼道:“你哥和谢恒亮。”
刘焕就呆住了,“我哥……不可能吧,他在吏部待得好好的,干嘛要去益州?”
白善道:“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华阳县县令呢,益州可是天府之国,除了京城、雍州和晋州、太原外,最繁华的就是益州了。”
所以可以想见,先帝有多疼这个小儿子了,京城不用说,雍州是陪都,晋州是皇室的龙起之地,而太原是要塞,重兵驻守之地,都不是可以做封地的。
然后顺溜下来的益州就给了益州王。
刘焕也总算是回过味儿来,他毕竟是横扫国子学八卦的学生,因此很快在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