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别人。”
周立君也从马车上跳下来了,好奇的看了侍卫们一眼,然后就溜溜达达的跑到白善身边,“小姑父,一会儿他们来了你帮我美言几句呀。”
白善一脸严肃的点头,表示一点儿问题也没有。
白二郎道:“他才不会说好话呢,说好话还得找我。”
立君顺势道:“那二少爷,你也帮我说说好话呀。”
白二郎便道:“那你得换个称呼,你都叫他姑父了,不得叫我师叔吗?”
周立君便看了一眼个头也没比她高多少的白二郎,不太甘愿,“他是跟着我小姑叫的,你凭的什么?”
“我是你小姑的师弟。”
“那又怎么样,我不也在庄先生的门下上过课吗?同一个先生,不论父子都是师兄弟,我最多叫你一声学兄。”
白二郎:……
白善和满宝扑哧一声笑开。
白二郎觉得她太刁了,和满宝道:“这样一来,倒显得我比你们都小了一辈儿似的。”
四人插科打诨,倒是越来越精神了,但侍卫们困呀,见他们一直站着不走,干脆挥手把他们赶到一旁,别在这儿打扰他们打盹。
这会儿没人来呢,他们也就趁着这会儿可以悄悄的眯一下眼睛了。
等了许久,终于有同窗来了。
最先来的是封宗平,他这次回去也被祖父罚了一顿,甭管算不算大事,反正姿态要做出来。
而且作为刚成长起来的青年人迟到实在不是什么好习惯,所以他被罚了。
今天便来得早了些,他以为他够早的了,没想到有人比他还早,而且还早这么多。
白善看了一下竖着的日晷,道:“我们比你整整早到了两刻钟。”
封宗平从马上跳下来,将马丢给自家的下人,然后从家丁的手上接过行李,一脸无语的问,“你们来那么早干嘛?”
白善反问,“那你这次怎么来得这么早?”
好吧,大家家里都有一个同款的家长。
封宗平也不急着进宫,问道:“既来了怎么不进去?”
白善面不改色的笑道:“等你们。”
他打开立君抱着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一瓶润白霜丢给他,“你们上次问的润白霜,二两银子一瓶,交钱吧。”
周立君张大了嘴巴。
让她更惊讶的是,封宗平还真打开荷包拿出了二两银子给她,然后扭头和白善笑道:“你还记着呢,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