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草叹息不已。
他找了找,这一块田应该是种的稻子,他仔细看了看地里的情况,挖了好几个地方都没发现肥,再到旱地上挖了一阵也没发现,便对满宝道:“就这,你还说不自己管,你看看这地都种成什么样了?”
一旁的里长有些尴尬,村民们却有些不忿,张嘴想要说话却被里长瞪了一眼。
白善看到了,便撞了撞满宝,示意她去看。
满宝与他对视一眼,和里长笑道:“太阳大,长辈们不好久晒,还请里长带我们进村歇歇脚,讨一碗水喝。”
里长自然愿意,将来这大片职田都是他管辖之下,而这些职田现在都是周满的,和她搞好关系是必然的。
于是里长躬身请他们进村。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进村去,直接去了里长家里歇脚。
里长的儿子和儿媳妇连忙烧水泡茶招呼众人,老周头干脆就拉着里长说起话来,主要说的还是种地的事儿。
那么好的地他们那么种实在是太糟践了。
刘老夫人笑着低头喝茶,钱氏也喝茶,等老周头念叨了一阵才打断他的话,和声问里长他们这里今年的收成如何,几月开始播种,几月可以收获……
“这一地风俗不同一地,我们老家不在此处,也不知道你们这里气候如何。”
今年的收成还不属于周满,是属于上一任官员的,所以里长便是怎么惨怎么说,“周老爷是没看到,之前我们这里的河都断流了,也是今年运气不好,交了定租后,这脚钱还没着落呢。”
正看着屋内摆设的白善回过头来,问道:“脚钱?是丁税的脚钱,还是职田定租的脚钱?”
“自然是定租的脚钱了,”里长道:“这些定租是要送到京城去的,由衙门里的大人们来收取,再统一押送进京,这都是需要脚钱的,每一亩地都要一升的米做脚钱。”
白善微微点头,看向满宝,俩人便一起出门去了。
满宝见不少村民都围在里长家的围墙外看热闹,便和白善一起出去,人群立时散开离他们远了点儿。
满宝看了看他们脸上戒备的神色,便伸手进袖子里,从系统空间里摸了一把糖出来,直接找了几个比他们小的大孩子,将糖分给他们吃。
这个糖和刚才分的糖似乎不太一样,刚才没怎么分到糖的孩子们看了一眼大人后便呼啦啦的围了上来。
满宝给白善手里塞了一把,跟出来的白二郎看见了,便冲满宝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