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进宫当零嘴?”
满宝直接道:“来一点儿吧。”
白善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道:“那我给你装一些,就一小荷包,你别多吃,容易上火。”
满宝道:“还有刘太医他们呢,我总不好独专不是?”
白善迟疑了一下,“那我再多装一些?不过你能克制饮食吗?”
“我就是大夫,那还用说吗?”
但第二天满宝坐车去皇宫的路上,她还是没忍住从荷包里抠了一块鹿肉干塞嘴里。
她也不吃下去,就含着解馋,等到实在含不下去了才嚼吧嚼吧咽下去。
满宝叹息一声,这一刻,她是真切的感受到了恭王的痛苦。
满宝干脆将两个荷包塞到科科的空间里,来了个眼不见为净,再来个鼻不闻心静。
但她进宫门时检查的侍卫还是盯着她的篮子半响不语。
满宝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到篮子里的小食盒里放着的冻好的蒸肉和肉丸子便道:“这是晚上吃的,你们知道的,长夜漫漫,值守的时候总也忍不住吃点儿东西。”
侍卫悲愤的合上盖子,欺负他们这些守门的侍卫没火炉,不能吃东西是吗?
不过他还是提醒了一句,“这样的吃食送进宫里……”
“您放心,这些东西一定会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进入肚子的,谁也别想窝藏出我的视线外,真有人那么做,除非他把吃下去的蒸肉和肉丸子又给吐出来……”
侍卫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挥手道:“走吧,走吧。”
满宝就提了篮子进去。
她一路提着篮子进了太医院,刘太医落后她半刻钟到的,见她正百无聊赖的拿着一块抹布在擦桌子,便忍不住问:“你怎么不修书?这大好的时光又没有病人。”
不仅满宝,连一旁发呆的医助们都以一种谴责的目光看着刘太医,道:“刘太医,今儿是二十八,我以前大年二十八的时候已经没有课业了,我每天要做的事儿就是玩和吃。”
一旁的医助们悄悄的点了一下头。
满宝叹息道:“我也知道时间难得,但还是不想写书就想玩呢。”
刘太医就摇头笑道:“你们呀,还是太年轻了,等再过几……几十年就好了。”
最后这半句话咬得有些重,他本想说几年的,但察觉到双方年纪相差得有些大,只能改了。
刘太医看了看周满,更觉忧伤,于是转身去他的办公房里,不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