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又把了一次脉,高兴的和太后表示郡主的情况好了好些,大家这才放下心来。
刘太医还和周满商量了一下太后的药方,等把俩人的药方都开出来后才笑着退下。
一走出太后的宫殿,进入到长长的甬道里,刘太医和满宝脸上的笑容同时诓的一下落了下来。
一旁的两个医助看得目瞪口呆。
一老一少同时叹了一口气。
刘太医问周满,“听说是你看出来,让人来请我的?”
满宝点头,“看到了不是?总不能当没看见,晚上就是宫宴,她一喝酒,一出事儿,晚上劳累的还不是我们?而且我们是大夫。”
刘太医也叹气,“是啊,我们是大夫。”
满宝也叹气,走了半响后还是忍不住问,“我们真的不说吗?”
刘太医道:“不好明说呀。”
满宝:“可是她这胎也保不住呀,这样保胎儿再小产,对母体伤害很大的。”
刘太医就问,“那这话要怎么和太后郡主说?说这胎已经保不住,让她们此时流胎?”
他叹气道:“这不仅在宫中是大忌,在外面也是,并不是大夫认为是好的,在世俗眼中就是好的。”
“那这事儿……”
“烂在肚子里吧,”刘太医叹息道:“这两天保胎,时不时的让他们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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