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所以满宝认为这种事宜早不宜迟,反正大家都只是去积累一下经验,能考上最好,考不上也没什么。
这下不仅白二郎,连白善都有点儿头皮发麻,后悔将话说得太满了。
三人回到食堂时已经将脸色调整过来,只是除了满宝外,白善和白二郎身上都飘着一股沉重的气息。
殷或看得好奇,“出什么事儿了?”
他以为无精打采的会是周满,但现在看着她精神还好,倒是白善和白二郎,怎么就跟缺了水的树一样耷拉着枝叶?
白善和白二郎一起摇头,表示没什么事儿。
满宝已经打开自己的食盒,“快吃吧,吃完了你们去看书,我还要去值班呢。”
殷或点点头,隔壁桌坐着的封宗平心痒难耐,扭过头来问她,“你现在都要值班了?你不是只节假日的时候值班吗?”
满宝含糊的应了一声道:“我也长大了,应该要值班了。”
这话别说封宗平不信,就是赵六郎都不信,俩人还想打听些什么,白善已经抬头看向他们道:“孔祭酒布下的课业你们有头绪了吗?一会儿吃了饭不如同去书楼里查阅书籍?”
封宗平和赵六郎表情一滞。
殷或微微一笑,接话道:“我下午时翻找了一下,倒是找到了一本典籍上有注解,可惜还是不够详细,我想再找一找,要是能从邸报里找出一些大人们的一些相关文章就好了。”
封宗平:“你们还要找邸报?那得多费时间呀。”
白善道:“孔祭酒下旬才要呢。”
可那题目好难,他都还怎么读懂呢,赵六郎默默地戳着眼前的饭,对周满的事儿不感兴趣了。
封宗平也是,俩人的头上,应该说所有竖起耳朵来听的人头上都似乎哐的一下砸下来一块大石头,直接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满宝一边吃饭一边暗想,在皇后好转之前,她还是在太医院或后宫用饭吧……
吃过饭,双方分道扬镳,满宝表达自己最近一段时间都很少回崇文馆,并连饭都要在后宫和太医院用的情况。
白善表示理解并问道:“你的饭我们帮你吃了?”
满宝:“……不得告诉食堂停了吗?”
白善道:“不用,崇文馆的膳房和太极殿那边的御膳房是分开的,你的份额不会调到那边去,反正留着也是浪费,我们帮你吃了吧。”
本来还垂头丧气的白二郎立即精神起来,连连点头道:“对,对,你的饭菜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