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问道:“他们人呢?”
伙计回神,连忙指着前面道:“在,在前面。”
满宝就到前面去。
后面是住的地方,前面则是用饭和娱乐的地方,这个布局倒是和京城的驿站差不多。
她还没到呢就听到了上午那位管事告罪的声音,她绕过门口进去,就见白善正笑眯眯的和那管事道:“郭将军多虑了,实在是我等旅途奔波,身上脏得很,岂敢这样脏兮兮的就去打搅将军?这才先住到了驿站。”
他道:“将军要是误会,少将军不如帮着管事美言一两句?”
一直坐在桌子边上喝茶,一副置身事外的郭诏听了便一呆,他抬头看了眼白善,又看了看那管事,干脆点头,大大方方的道:“行啊。”
管事就要跪下了,他哪敢让郎君替他说情呀?
他不说还好,一说,他这条老命真的不用要了。
管事欲哭无泪,他哪里知道这趟差事这么难?早知道他就不抢了。
来之前想着不过是为难一下那位刘家的公子,随性的使团都是顺带的,来前他都和那令兵仔细的问过了,使团里除了一位老大人还有些资历外,也就聂参军还有些话可说。
可聂参军领的是军,一进城就会去军营里报到,剩下的不就是几个年轻的郎君和小娘子吗?
他们就是为难人也不是低级的为难,准备的可都是好东西,不过是为了看刘家公子的笑话,让将军以后再对上刘家的大人时有话说而已,谁知道他们这么难搞,连请人都请不到。
白善也才梳洗好不久,白二郎他们还在上面磨蹭,所以此时只他一人对着那管事,偏头看到满宝下来,他就笑道:“你好了?”
满宝点头,走过来和郭诏点头示意,然后一屁股坐在他的对面,见桌子上有小点心,她就捻起来吃。
驿站桌子上的小点心就是给人甜甜嘴而已,所以不仅小个还少,满宝三两下就吃完了,白善见了问:“饿了?”
满宝点头。
白善就道:“我让黎管事出去打听附近的酒楼饭馆了,一会儿我们出去吃。”
郭诏就道:“何不问我?”
正想要抢答的管事噎了一下,立即跟上,“周大人,我们将军在府中设了宴席,就等着大人们前去呢。”
他道:“大人们远道而来,不肯住在我们将军府里,但接风洗尘还是需要的,还请大人不要再推辞了。”
此时倒是发自真心的恭敬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