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监时就常打架,于是问道:“余江是谁?”
“去年国子监新进的学生,他爹是并州刺史余新,一进国子监就和韦奉原不对付,听说他们今天要三场定胜负。”赵六郎道:“我买了余江赢,下了二十两呢,你们别给韦奉原叫好了。”
满宝:“……我们就是给他叫好也不能影响他的比赛结果吧?”
“那也不行,我们还是不是一伙儿的?”赵六郎说着就要进去,结果一转过屏风看到上首坐着的人他就一愣,反应过来连忙行礼,“小子不知道白夫人也在此,失礼,失礼。”
郑氏笑着和他道:“你们和善宝玩去吧,我就是出来看看。”
赵六郎看着她身边环绕的十多个美貌丫头,半晌无言,就这还只是出来看看?
他笑着退了出去,退到栏杆处就扯了白善问道:“原来大家说的有一户来客随行带了十多个美貌丫头的是你们呀。”
白善乐道:“都传到你那里去了?那岂不是这马场里大半人都知道了?”
赵六郎:“差不多吧。”
白善就扭头和满宝道:“恭喜你了,还没比赛目的就达到了一半。”
赵六郎奇怪,“什么目的?”
“赌气的目的,”白善笑道:“她在跟人赌气呢,目标达到就高兴了。”
赵六郎琢磨回味了一下,也想到了最近私下的传言,便不由看了白善一眼,“怎么是她跟人斗气,不该是你吗?”
白善一愣,“关我什么事?”
“外面私下都说你以后撑不起夫纲呢,毕竟你们家的丫头是为她争风吃醋,而不是为你争风吃醋。”
满宝“咦”了一声,“这还有后情呢?”
白二郎乐陶陶,“这个后情不错。”
白善没理他们,而是转开话题道:“这第一场你投的余江输了,你是只投了这一场,还是投了总冠军是余江?”
赵六郎一惊,立即抬头看去,就见下面已经敲响了终结的鼓声,韦奉原赢了。
他忍不住跳脚,“余江怎么能输,他不是号称并州马球第一吗?”
一旁的马润道:“韦奉原的马球也不差呀,并州第一到了京城也得趴着吧?”
赵六郎忍不住转身揍他,“你哪边的,你刚才不也投了余江吗?”
马润往后一蹦躲开他的攻击,大声笑道:“我在位上是投了余江,但我出来以后又找管事投了五十两的韦奉原。”
赵六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