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了,这病一大半都是从饮食不节上来的。”
太子妃道:“戒酒再难,殿下不也戒了吗?连过年这样的大节殿下都只是浅尝而已,他怎么就不能戒了?”
太子张了张嘴,半晌后问道:“你舍得?”
太子妃道:“舍不得,但有多大的碗就吃多少饭,三哥他能力不足,强在位上也做不好,要是最后失职犯事就不好了。”
太子就沉思起来。
太子妃趁机道:“殿下给三哥挑选一个好去处就算全了君臣之义了,让他外放也好,说不定出去历练几年就长进了呢?”
这也就是太子妃的奢望而已,她和太子都知道,苏坚都这把岁数了,性情是改不了了,但出去以后只要懂事些,邳国公和夫人应该也心满意足了。
太子就敲着桌子思索起来,“可他在崇文馆的差事谁能接手呢?”
太子妃垂眸想了想后道:“殿下觉得白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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