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怪没意思的。”
白善就是为了堵他的口,并不是真的让他去上学,见他在一旁叨叨个不停,但总算不再捏着他和满宝不放,他就安心的看起信来。
拆开信才反应过来不是给他的。
于是他又拿起信封看了一眼,发现上面没有谁收,只有满宝的一个签字,不由的失笑。
信都拆了过眼,他干脆展开来看一遍,然后折起信来道:“走,我们去找周五哥。”
周五郎不在家,在饭馆里。
白善他们一路溜达着过去,正碰上饭馆里最忙的时候,里里外外都是等着要吃饭的人,周六郎和请的大厨领着厨工们在厨房里做菜,伙计们进进出出的上菜。
三头和四头下学回来,竟然把儒衫一脱,换上家常的衣服就跟着跑堂招呼客人和上菜。
白善还看到了大吉的二儿子白叔平,他也端着菜盘子跑得呼呼的,灵巧的躲过不断走动的客人,精准的给放到了一张桌子上,韵味十足的喊道:“粉蒸肉一碗,烧鱼一条,您看一下对吗?”
周五郎则在柜台上结账,正打算盘呢,没周立君速度快,但也和普通的账房差不多。
白善和白二郎呆了一下便过去靠在柜台上。
周五郎算得有些慢,头也不抬的道:“您稍候,您是哪号桌?”
一抬头见是白善和白二郎,眼睛微亮,“你们怎么来了?来来来,快来帮我结算个饭菜,一会儿结账离开的人就多了。”
白善看到桌子上的一道道菜单,上面有菜名和价钱,最上面标着号桌,清晰无比,便是他们对饭馆里的菜色不太了解也能无误的算出来。
白善一边接手一边道:“周五哥,满宝给你写了信。”
说罢将信递给他。
周五郎会写的字不多,但字却认了不少,属于能看会读不会写的长久阶段。
他一个字一个字的看过去,大喜,“皇庄的鸡蛋这么贵?”
白善:“……五哥,你是没领悟满宝的意思,满宝是说皇庄那边有管事虚报物价,所以萧院正才要见你的。”
周五郎就冷静了一点儿,“哦,我说呢,外头的鸡蛋一般是两文钱一个,贵一些的,三文钱也就顶天了,满宝信上怎么写得这么贵。”
有人来结账,白善找出他们那一桌的菜单后交给白二郎,让他去算账后就和周五郎在柜台后面说话,“庄子里的鸡蛋多吗?”
周五郎想了想后道:“得问立重,不过应该不少,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