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此你拿一成的银子,其他各房,我单算一房,那除去您这一房就是七房,一家分担一成三的成本认领一成的份额。”
满宝一怔,“一房一成?”
周立君点头,“不错,一房一成,那一共是八成,剩下的两成算公中的,每年分红都要留下一成经营铺子,剩下的一成给爷奶。”
也就是说,他们七房负责分担公中的那份。
满宝想了想,没反对,“其他房会答应吗?”
周立君就笑道:“只要小姑你答应,那其他房就会答应。”
大伯和大伯母是不用说了,他们肯定跟着小姑,她娘不用管,她可以说服她爹,三叔会听爷奶的,四叔五叔六叔和小姑最要好,也不会反对。
周立君笑道:“到时候我立好规矩,四婶和五婶可以去铺子后面做管事,专门管着熬制药膏的事,每个月就拿工钱。”
这样大家也都没闲着,照样能算钱。
满宝问:“你预计一开始投入的成本是多少?”
周立君迟疑了一下便道:“一万两。”
满宝这么壕的人都忍不住咋舌,实在是太贵了。
“我倒是没什么,其他房会愿意拿出这么多钱来吗?”
她觉得这就差不多掏空各房的家底了。
虽然这几年周四郎赚了不少钱,一年一趟刨除所有的成本后大概能赚个大几百或者一千多两,满宝记得账本上记录的,前年算是赚得最多的,一下赚了两千八百两,但那时候是周四郎冒险买了珍珠,但后来他就不再做这个生意了。
一来是怕做得太大要改商籍;
二来,进珍珠的确要更危险的。
然后这么多钱是分成好多份的,毕竟大家都有份子在其中。
不过,这份钱依旧很多,至少是老周家以前全家攒上七八年才能攒下来的钱。
所以连老周头都忍不住感叹,“难怪有本事的人都想着去经商,而不是种地。”
但经商,尤其是像周四郎这样的走商也的确是辛苦,看周四郎的面向就看出来了,他这几年老得可比周五郎周六郎快多了,风吹日晒之下,还差一点点就不是满宝那个最俊的哥哥了。
满宝出一千两没压力,因为她来钱的途径多,但其他房,出个一千三百两困难呀。
尤其是大哥和三哥。
晚上,满宝就悄悄的溜过去找她大嫂。
周大郎看到她来,便起身去外室,将内室交给她们姑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