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与人斗的事儿白二郎最喜欢了,主要不会太费脑子,且自己还隐站上风,可以让人暗搓搓的吃亏,只是一想心中就激动不已,晚上吃饭都能多吃下半碗。
明达一开始颇为烦恼,体会不到这种乐趣,但见白二郎连着两天宁愿拒绝白善他们的邀约也要去新城那里盯着管事给人租铺子,只要看到管事脸上的笑容僵硬,他就很高兴,连着她也不由高兴起来,隐隐摸到了那种边。
于是夫妻俩一起往新城跑,每天就坐在铺子里,居高临下的看管事接待因为贴了告示而找来的商旅。
有两个主子在,管事不敢做手脚,因为明达和白二郎一早定了租金的浮动范围,让他想要提高租金把人吓走都不行。
于是那些管事费了好大劲儿找来的商旅,转身就和公主直接定了合约,交租金拿铺子。
那些管事收到消息时几欲吐血,这铺子都来回看了几天了,眼见着就要成交,谁知半路杀出个明达公主?
他们不敢去找明达公主,只能怒气冲冲的去找公主的管事。
大家虽未曾明言,但你收了大家这么多的礼,一开始双方就暗示过,你把铺子低价租给我们,我们再转租给他人,结果我们费心费力从外头拉了商旅来,你转头却给我们截胡了?
再没有这样的道理,还讲不讲江湖道义了?
江湖道义和主仆之间的利害关系比起来就很不值得一提了,公主和驸马就在隔壁铺子坐着呢,他既不敢应承他们将已经签合约的商旅还给他们,也不敢让他们把动静闹得太大……
若是公主和驸马知道此间发生的事,他这条小命也不用要了。
于是他只能忍痛将之前收的东西退回去,还自己补贴了点儿,他肉痛道:“这事儿如今是我们公主和驸马亲自看着呢,街头和街尾的两张告示你们也看到了,在我们的铺子完全租出去前,你们想以高价将铺子租出去是不可能的了。”
“您先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先前也没料到公主如此看重这一条街的商铺呀,”管事道:“这就是新城的一条街,新城才多少人啊,我们公主手下产业无数,不说京城还有铺子,便是封地,一年的收益便不少了,我哪儿知道公主会亲自管理新城这边的产业?”
“总之这事儿大家就自认倒霉吧。”
“这怎么能行……”
“这怎么就不行了?你们租的这铺子我可是给你们拿的最低的租金,位置还好,就算租不出去,你们自己拿来做生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