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庄庄头,里长派来的二人皆伤于本庄人手上。”
所以郑公子没有对这个判决表达异议,但庄子里死了人,判决又与对面同重,所以他需要庄户们需要安抚一下,这才亲自去的。
这是他临时起意,他不觉得有人可以掌握他的思想,若真是有人故意为之,那就应该是庄子那边的问题。
让他们恰巧在那一天又打起来。
郭县令问了很多问题,作为需要查看郑公子情绪起伏的太医,满宝就坐在一旁旁观了全场。
郭县令将桌子上他写下的答案放在一旁,手指不由轻点桌面,半晌后道:“郑家在岐州新入手了一块地,听说足有十顷大小,也是和河间郡王家的地撞在了一起,但听说年前公子强烈反对郑家购买这块地,甚至不惜提前入京准备考试,是吗?”
郑公子没有回答郭县令的话,他直接将笔放在笔山上,双手交于腹前,静静地看着郭县令。
郭县令抬起头来看着他,俩人不退不让的对视半晌。
满宝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想问郑家和李家的关系是从岐州的地便开始不好的?
但俩人都不吭声,她也就不好打断。
最后还是郭县令先移开了目光,微微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满宝巴巴的看着他。
郭县令没理他们两个当中的任何一人,起身后将郑公子写的字都收了,然后转身出去。
满宝想了想,和郑公子道:“你不要激动哈,稳定情绪好好休息,我去送一送郭县令。”
满宝去追郭县令。
郭县令将稿纸卷了卷塞进袖子里,正在院子里停住脚步等周满,她一上来,不等她开口,他便问道:“郑公子的伤能治好吧?”
满宝顿了顿后道:“有可能。”
“几成几率呢?”
七八成吧,满宝道:“五六成。”
郭县令就怀疑的看着她,“你这概率是正确的,还是往下压了压的?”
满宝一脸严肃的道:“你说呢?”
她道:“我是那样的人吗?”
郭县令想了想,决定信她,于是叹息道:“希望周太医能把他治好吧。”
“这是为何?”
“因为他可算是国家栋梁。”
魏知也觉得他将来可以做国家栋梁,和皇帝道:“此事该严惩。”
皇帝此时却乐得看戏,有些不太想动弹,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