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些,别被他们拿住了话头,现在郑家和李尚书斗得正欢呢。”
满宝却想起白善中午告诉她的事,河间郡王买的地是给户部的,也就是说是给皇帝买的,那和郑家相斗的到底是河间郡王,还是皇帝自己呢?
如果是皇帝,太医院就无所谓站队还是不站队了,他们天然就是皇帝那一伙儿的。
不过关它是哪一伙的,他们治好病就行。
这么一想,满宝点头。
萧院正见她听话,便满意的走了。
郑公子搬出宫时,御史台和大理寺刑部派去岐州的人已经到了,在郑家的郑族长又收到了岐州刺史的信件。
显然,即便他们买卖土地的手续是合法的,岐州刺史也在担忧害怕。
遇上如此沉不住气的同盟,郑族长气得说不出话来。
但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回岐州刺史,郑斐便将自己的小厮找了去,直接给郭县令送了一封信。
然后郭县令便上门拜访,哦,不,是查案了。
郑族长听说后吃了一惊,连忙赶去,就见隔着一张桌子,郭县令周满和他儿子相对而坐,正端着茶杯喝茶。
哦,郭县令喝的是茶,郑斐喝的是药。
看到郑族长,郭县令立即起身行礼,笑道:“郑世叔放心,我进门时已经按照周太医的叮嘱熏过药,也换过衣裳了,必定不会坏了二郎的伤情。”
郑族长的目光扫过周满,浅浅的笑道:“是世侄啊,来前怎么不送帖子,我也好让大郎出门迎接。”
“岂敢劳烦世叔?”郭县令笑道:“我此次来是应二郎的邀约而来,为的是械斗案。”
他顿了一下才继续道:“二郎的意思,械斗为首之人是该严惩,但从者要免罪,他为此愿意出具谅解书,包括打了他的李家佃户。”
郭县令叹息道:“二郎良善,不仅愿意原谅他们的鲁莽之举,还自己出了十万钱,以给此次两边械斗伤亡的人家一些补助。”
郑族长脸皮抖了抖,不过当着人前,他没有说反对的话,只道:“他年少,又从小跟着他五叔念经参禅,过于善弱,但治理地方如治国,那是应该秉公处理为要。”
郭县令深以为然的点头,笑道:“我也是如此认为,陛下也说,争水素为民间大祸,这又是天子脚下,敢为争水便拿人命械斗的罪加一等,所以都该严惩。我已判了两边首恶斩刑,现在已经呈报刑部,只等他们审核了。”
郑族长淡然的道:“两次械斗皆是我郑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