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好看的杂记。”
白二郎叹息道:“明达也喜欢看,但翰林院的书又不能私自带出去,而且杂书楼里的书还不能抄录,我只能悄悄背下来回去后默写给明达看。”
所以他最近也很忙的好不好?
白善:……人家进翰林院是修书,是读书,是积累政治资本,结果你是来看杂书,默写野史话本讨妻子欢心的?
俩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还有五本,赶紧找出来。”
白二郎立即道:“我知道你要找的《诸病源候论》在哪儿,我早上找书的时候好似看过一眼,不过我记得你说过这本书是前朝的人写的,萧院正手上有一本不全的,所以不急着要……”
白二郎说这话找到了,高兴的取下来交给满宝。
书册在收进书楼时可能就保管的不是很好了,所以有些散,这么多年翰林院也没想着修一修,所以满宝很小心的翻了翻,以免页面散落。
她将书收好,自己也找出了一本,剩下的三本则是白善找出来了。
于是三人抱着书下去,登记出借。
管着书楼的翰林看到三人抱下来的书,忍不住和周满道:“你们崇文馆一次借的也太多了,你们看得了这么多吗?”
想让他们分开借。
满宝就扬了扬手中盖了太子印章的单子道:“殿下答应了的,太医署近来急需修撰医书,这些医书都是急需的。”
翰林扫了白善和白二郎一眼,默默地摊开册子给他们做记录,心中哼哼,白善也就算了,他和周满毕竟是夫妻,但白二郎算怎么回事?
你好歹是现任翰林,吃里扒外,难怪大家都不太爱和他玩儿。
白二郎一点儿也没感觉到被排挤,他忙着呢,忙着找资料,忙着看书,忙着抄书,还要忙着写书,偶尔还得赴亲朋好友们的宴席,都快要忙死了。
翰林院里的人不和他玩,他应酬少,时间多了出来,高兴还来不及呢。
他后台大,就算大家不和他玩儿,在翰林院里也没人敢欺负他。
翰林慢慢的给他们记录好,便把笔递给周满,让她一一签字。
满宝接过笔,白善却按住册子,将上面的内容对照着书籍检查了一遍,挑出几条来让翰林补上,“这一本书已经散页,我才数过,一共散了十三页,将这一情况写上,这一本则是有污渍,在第八页和第九页之间,污损了五分之一的页面,为墨黑色……”
翰林脸皮抽了抽,脸上不太真诚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