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林的方法,然后选择一个最优的办法。
但对姚戈,庄先生却是连普通的寒暄都做不到。
因为这曾是自己视为知交的人啊。
庄先生眼眶微红,转身离开,到了门边后才道:“此事不必了,陈福林不在京城,再提起此事没有意义。”
姚戈看着他离开,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转头看了眼被庄先生放在桌子上一口都没被动过的茶,微微叹息了一声,坐在了椅子上许久没有反应。
还是姚尘找了过来,见父亲一人呆呆的坐着,连忙上前道:“父亲,庄伯伯没有来吗?”
“他来了,又走了。”
姚尘一怔,问道:“他没有原谅您吗?”
姚戈看了一眼那杯茶,叹息一声道:“谈何原谅不原谅呢?他虽精神不错,但也鬓角花白了。”
他扶着姚尘的手起身,问道:“人打听到了吗?”
“没有,不过我们在京城人生地不熟,打听不到也是可能的,父亲将事情告诉庄伯伯了吗?”
姚戈点了点头,想到庄洵不太想与他多交流的模样,他叹息一声道:“回头你将画像给他送去一份,此时我们就不用管了。”
姚尘惊讶,“不管了?”
“我们在京城没有人手,想要查他并不容易,不如交给你庄伯伯,他现在是京官,三个徒弟无一是等闲之辈,应当是用不上我们插手了。”
姚尘便沉默了下来,半晌后点头,“那我们回家吗?还是……给两个孩子报名,让他们试一试进士考?”
姚尘说这话时其实是有些忐忑的,他道:“父亲,我看庄伯伯不会记恨当年的事,而陈福林现在又不在京城了,或许孩子们可以试一下进士考。”
他道:“不至于像我,只在地方上考了明律。”
姚戈思考片刻,到底还是不舍得就此耽误两个孙子的前程,于是点头。
姚尘就大松一口气,高兴起来。
而此时,庄先生坐在车上思考着,到底是谁去找姚戈,想要将当年的事再次扣在他头上呢?
庄先生不由的敲了敲手指,他就是一个小小的侍讲,而且年纪大了,晋升无望,也就每旬给太子上一堂课,将来或许会有点香火情在,但他的年纪和履历摆在这儿,谁会对付他?
而且还如此大费周章。
现在太子地位稳固了许多,的确是香饽饽了,连带着崇文馆和詹事府一起水涨船高,但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