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认为最关键的是周满打开了殷或的心结,这才是保持住殷或活力的最重要原因。
在这一点上,他一个糟老头子自然是比不上周满的。
所以当年他只惊艳于周满的针灸之术,对她的诊断和开方之术只给了尚且稚嫩的评价。
可才几年,她的诊断和开方之术已经能够让老谭太医同样惊艳了。
老谭太医无限惋惜,实在是可惜,这样的人却拜了一个儒生为师,合该拜他为师才是啊。
“魏大人的病症不在表,而是在里,皮毛上的病症好诊断,已经有了症状的病也好诊断,但像魏大人这样未曾表现出来,而内里已经千疮百孔的病,只有经验丰富的大成医者方能看得出来。”老谭太医道:“只我知道的大夫中,世间能诊出这一病症的,包括我在内,不超过五人,而今,周满是第六人。”
萧院正咋舌。
老谭太医就意味深长的拍着他的肩膀道:“这样的医者,她这样的年纪,一直留在京城之中可惜了。”
萧院正一惊,“老师……”
“我记得你当年升为五品太医前也曾告假过两年,顺着渭河往下走到了岭南吧?”老谭太医道:“她需要见到更多的病症。”
萧院正苦笑,“可她是女子,且还成亲了,其夫君是中书舍人。”
哪里走得开呀?
老谭太医就意味深长的道:“你太小看她了,就好比几年前的我,也低估了她。”
当年,他知道她很厉害,却未曾想过她可以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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