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白县令的还高呢,她除了是医署署令,还是崇文馆的编撰呢。”
“说起此事也是奇,她既是青州医署署令,那不应该留在青州吗?怎么到我们北海县来了?”
有衙役从外面进来,听见他们在说闲话,也立即凑了上来,小声道:“你们知道这次新县令带了多少个人来吗?”
有昨日跟着一起送白县令过去的吏员道:“只家丁护卫便不下十人了,我昨日数了一下光马就有七匹,还有四辆骡马车。”
“那什么管家护卫家丁的我也分不清楚,但男子总共十二个,女仆婆子不知道多少,但昨天下午,有个丫头出去,在前门大街口那儿一口气订了一百个馒头,费老头说了,他们昨天晚上就吃的馒头,厨房做的菜,不仅放的油足,还有肉呢。”
“费老头也不知道有多少个女仆婆子?”
“嘿,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问他昨晚吃了什么还能够说上一两句,问那些话,他一句都不带回答的,一定要问就是摇头三不知。”
“邵婆子呢?”
“别提了,邵婆子现在都不管采买了,那边院子里有专门采买的人了,是个家丁,邵婆子以后除非回家,不然都很难出来了。”
“这才是大户人家呢。”
“大户人家怎么会来我们北海县当县令?”
“是啊,自北海郡改为青州,二十多年了,来我们北海县的县令全是家底不丰的呀。”
“你们管的也忒多了,行了,别说了,一会儿让大人们听见,仔细你们的皮。”一个主管从外面进来看见这么多人聚在一起,忍不住喝了一声将人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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