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可如此说,白县令也没少费心,北海县是他治理,首功自然还是他的。”
路县令知道这事儿已经是两天后了,还是因为白善一直不放人,也没有改判,宋家便不得不到刺史府里暗示了一番,郭刺史气得砸了杯子,惊动了才禀报完事情离开的长史,然后不小心知道的。
路县令忍不住喷出了半口茶,剧烈的咳嗽起来,“所以白县令和郭刺史闹掰了?”
说好的扶持白善打压他呢?
来传话的吏员小声道:“倒也没有闹掰,北海县那边说白县令下乡去了,一直未曾回来,方县丞不敢做主改判县令已经判定的案子,要等白县令回来再说。”
“郭刺史派去的幕僚也说当时他并没有见到白县令,也说是下乡去了,虽不知真假,但郭刺史被下了面子,的确很生气。”
路县令琢磨了一下,往后靠在了椅子上,若有所思道:“白善比我想象的有骨气呀。”
吏员也点头,“听说宋家被他折腾得不轻,龙池盐场关了有小两月了,他一点儿也不着急,宋家明明已经后退一步,主动提起要重开龙池盐场,但白县令就是不开,还放话说,龙池盐场是北海县衙的,开或不开得县衙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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