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县令也歇了那口气,应和道:“就是,就是,一斗才两文钱。”
白善道:“现在刺史府并没有让降低盐价,我现在少的可都是诸位赚到的。”
“那也太少了,从寿光到北海县要走好长的路呢。”
白善道:“积少成多,谁家县衙去进官盐不是用车拉着的,这都多少斗了?”
其他县令一口咬定,“不行,太少了。”
白善就问,“那你们说多少?”
五位县令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脸皮最厚的博昌县令道:“一斗少十文!”
白善:“……您抢劫呢?这不行,我最多给你们三文。”
孙县令:“十文不算多了,白县令,你想想你以前只能供两个县的官盐,现在一下提供六个县,这就多赚了多少,你吃了肉,也得给我们喝汤不是?”
“你们也不能光看着我赚钱,看不到我花钱啊,”白善道:“为了建盐田我花费了这么多人力和地力,不得往回买粮食?到时候你们粮食能少我吗?”
“哎呀,粮食和盐不一样,盐是官盐,粮食却是要和粮商们买的。”
“是啊,是啊。”
“所以诸位大人也体谅体谅我,一斗少十文钱,那可都是盐场长工们的血。”
“罢了罢了,大家都各退一步,一斗少七文如何?”
白善:“五文!”
大家为了那两文钱磨了半天,最后还是孙县令他们退了一步,主要白善砍价的时候表现得一点儿也不像是世家公子,不就两文钱吗,用得着那么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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