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这一二年太过松懈,都没有怎么钻研医术了。”
文天冬直接行礼告退,“先生,我去看一下柳大郎的情况,顺便和他的家人谈一谈,让他们做一下心理准备。”
同在医署里的时候,明明每天没有病人时,她都捧着医术在看的,平时也没少琢磨药方,就他知道的,她还在修撰医书,写好的稿子要送回太医院给萧院正他们审核,通过后交给崇文馆雕印……
就这还松懈,他还要不要活了?
白善也道:“你一点儿也没有松懈,真的,不信你问孩子,他是不是觉得母亲一直很勤奋?”
“可我最近看的医书少了,修撰的医书也少了。”
白善道:“那都是我的缘故,县衙的事多少还是影响到了你,这样吧,以后你就把县衙里的事当故事看,别为我操心了。等过段时间天冷了,你要是不想写字,你告诉我,你念,我帮你写。”
周满一脸苦恼,“我要是念出来怎么办?”
写出来和念出来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白善道:“可以从现在就试试,不行的话我还能给你改错字。”
周满的注意力就被转移了,不再想着自己懒惰钻研医术的时间少了,而是想着这样修撰医书是不是会快一点儿。
白善呼出了一口气,这是他这段时间发现的,现在的满宝可能是因为怀孕,很多情况下只能思考一件事,只要有另一件事占据了她的注意力,她就能忘记别的事。
殷或转身就走,不搭理俩人了。
等周满终于想起殷或这个人时,“殷或呢?”
殷或早回到自己家里了。
白善不在意的挥手道:“他最是潇洒了,不必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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