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郎忍不住从床板上坐起来,“那还是我弟妹呢!你们少欺负我,哼,我不回去,我要是一个人回去,她们肯定会念叨我,觉得是我偷懒!”
他是想明达,但不代表他愿意回去被骂。
白善觉得他又犯了懒病,便想和他讲讲“道理”,一旁的殷或笑着劝解,正要拉开俩人,屋外传来大喝声,“你们想干嘛?”
屋中的三人身子一僵,黑暗中对视了一眼,立即下床。
屋外不断传来侍卫的暴喝声,“大胆,大人们在此歇息,你们还不快退下?”
白善拉住殷或,扭头和白二郎道:“你留在这儿陪着殷或。”
月光中,他的神色看不清楚,但白二郎还是点了点头,然后伸手牢牢的抓住殷或,还和他道:“让他去,他功夫比我们都好,他还和戒嗔学了棍法,现在力气可大了,打人特别疼。”
白善已经打开门出去。
住在隔壁的方县丞和崔先生也急忙披着衣服出来,看到茅草屋前聚集了这么多人,立即怒喝,“你们深夜聚于此处干什么?还不快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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