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满道:“别的医馆药铺一力培养出来的大夫不可能到我这儿来,我若是重金挖人,不仅犯了忌讳,也会坏了行业里的规矩。”
“所以本官一直想着用其他的东西替代金钱。”
韦大夫福至心灵,微微坐直了身体,“周大人说的是医术?”
周满颔首笑道:“近来与各位大夫探讨医术,大家对我的医术应该也有了了解,我对诸位也略知一二,所以诸位若是不嫌弃,可以常驻在医署里,我愿意为诸位答疑解惑,就是……”
韦大夫接口道:“大人想要我们做学徒?”
“这也太屈才诸位了,诸位若有意,大可以在医署里做大夫,不过为了不坏行规,我便用为你们答疑解惑来付报酬,如何?”
韦大夫忙问道:“不知可有年限要求?”
这个周满还没想过呢,不过她想了想后道:“我只要求入选的大夫最少要在医署里呆一年,在这期间,我会尽量为诸位答疑解惑,一年以后,诸位是去是留,全凭自愿。”
韦大夫眼睛大亮,立即起身行礼,“大人大爱,我等拍马难及也。”
对于他们这样的大夫而言,金钱算什么,医术可比金钱可贵多了。
一旁的韦士忠见他爹忘了他,忙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角。
韦大夫这才想起他的儿子来,不过他自己能跟着周满学医术了,对儿子能不能当学徒就不强求了,因此乐呵呵的和周满道:“周大人看我这儿子可还行?若是不行,我就让他回家去,要是觉得还得用些,便留在身边做个跑腿儿。”
周满想也不想,大手一挥便道:“那就留下吧。”
反正爹在这儿了,儿子要是不行,回头让他自己带就是了。
周满一再和韦大夫确认,“韦大夫果真能放下家中的药铺过来我们医署?”
韦大夫坚定的颔首,“可以。”
他家的药铺,他是最重要的大夫,但其实还另外请了一个坐堂大夫,又有一个掌柜,就算他离开会失去一些病人,但依旧能维持下去,而且等他从周满这里学了医术回去,总能再打出名声去的。
说不定还能借着周满的名头从别的医馆药铺,甚至是医署里抢病人呢。
想到这个,韦大夫忍不住心中疑虑,吃饭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了,“周大人不怕我们学了您的医术抢夺医署的病源吗?”
周满微微一笑道:“不怕。”
她道:“民间的医馆药铺虽然也是为了治病救人,但还为赚钱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