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来伙计道:“可有点心?给孩子们上些桂花糕。”
企图用美食堵住他们叽叽喳喳的嘴,以及蠢蠢欲动的手。
大吉拎着布袋过来,打开给他们看,“陈米分三种,价格分别是三文、四文和五文。”
周满抓了一把看,搓了搓后又闻了闻,“是有点儿味道,不过不重,没有泡过硫磺,应该是碾后就放出来的,喏,还是小石子在里面呢。”
白善也看了另外两袋的米,有一袋比较碎,他嚼了几口,口感的确不好,“这应该是三文一斗的,虽然口感不好,但这个价格的确很便宜了。”
殷或招来伙计,好奇的问道:“你们这里的粮铺为何突然低价售卖陈米?难道是这陈米……”
“客官可别误会,你们是外地来的吧?”
几人点头。
伙计就笑道:“今年的新粮要出来了,又是大丰收,所以提前把陈粮出了,好腾开库房呢。要我说这陈粮也不差,就是口感差点儿,但这么便宜,就是贫困之家也能吃几顿干的呀,不比喝稀粥强?要是我,我也乐意买。”
白善几人点了点头,正要继续问,隔壁桌的人便嗤笑一声道:“不过是做戏罢了。”
白善几个就看过去,见他们都是文士打扮,显然是读书人,便叫住伙计道:“给隔壁桌上两盘点心和一盘肉,记在我们账上。”
本来不高兴想要反驳的伙计一听,立即高兴的去了。
隔壁桌三人也听到了,同样好奇的扭头看过来。
白善起身与他们拱手道:“兄台刚才那话是说粮铺售米有别的隐情吗?”
三人疑惑的看着他们,见他们也温雅,似乎是读书人,便问,“几位是?”
“哦,我们是从外地回乡的读书人,只是路过隆州停留一天,”白善笑道:“我们一路南下也经过不少地方,却是很少见哪个粮铺这样大张旗鼓的出售陈米的,看这价格,他们也算好心,但我观三位兄台都不是很赞同的模样。”
“看人是不能看表面的,看事也一样,”一人道:“别看他压低价格出售陈米,似乎是在造福百姓,但看后果便知不然。”
“哦?”白善将椅子转了一个方向,直接面对他们而坐,“愿闻其详。”
“我们隆州这几年收成都不错,今年开春虽有点儿干旱,但后来还是下雨跟上了,看今年地里的情况,又是丰收的时候,”一人道:“丰收好年景,加之种的是新稻种,产量高,粮价便一年比一年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