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宝也没多大吧?”
“你说呢?”就跟你儿子相差不到一岁,还能不知道白善的年纪?
白老爷躺回了床上,重新闭上眼睛道:“这种话,就是在家里都不要说,明天罗江县的县令要上门,县令夫人肯定跟着一块儿来,你准备准备,二郎想学周家摆流水席,我想着,既然要办,索性办得更热闹些,周家吃一天,我们家就吃两天或者三天好了。。”
“你不是担心我们家办了婶婶家不办面上不好看吗?明儿我去找一下婶婶,干脆两家一起办了,到时候把席面铺开,谁来都可以吃,热闹完三天完事儿。”
白老爷越说越觉得这个好,道:“把绵州附近的亲戚都请上,先前二郎和至善两个成亲都没能请到这边的亲戚,他们难得回来一趟,下次要回来还不知要何年何月。”
白老爷找刘老夫人一说,刘老夫人立即应下了,笑道:“是该热闹热闹,这些年多亏了乡里照顾,我们回馈的少,趁此机会便与众人一乐吧。”
“既然是流水席,那附近村子肯定也有人来,需要的东西不少,我们需要几天的准备时间。”
“正好要请一请你岳家,还有益州那边的亲族,”刘老夫人嘴角微微一翘道:“衣锦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这一辈子估计也就铺张这一次了。”
俩人对视一眼,皆微微一笑,都想起了当年避居绵州时受的委屈。
周满他们对此一无所知,他们昨晚也被乡亲们灌了好几碗酒,于是都起晚了。
要不是今天计划要见罗江县县令,他们估计还能继续睡。
殷或没喝酒,但也睡懒觉了,昨天又是上山摘果子,又是听村民们说白善他们小时候的事,身心消耗都大,于是就睡得比较沉。
等他们被叫醒,已是日上三竿,不过七里村和县城有一定距离,所以人还没到。
白善叫上殷或一起慢悠悠的吃了早食,又到路口里晃悠一圈,罗江县县令才道。
罗江县县令也是带着妻儿过来的,想着妻儿能拜见一下公主和周满也是好的。
看到村口,县令便低声和夫人道:“记住,一定要多与周大人说话。”
“公主那边呢?”
“自然要敬重,不过周大人比公主重要就是了,”他叹气道:“周大人毕竟是我们罗江县人,更有感情,且她就在朝中,比不管事的公主可有用多了。”
“将来罗江县有什么事,她一句话比公主一句话顶用。”而且得到周满的话也要更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