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些所谓的读书人只是追着他造反的坏名声,却没想过他为大明朝,乃至后世子孙所撑起的一片天。
可唐代太宗因为善待儒门,即使他杀兄逼父也只是说他大义灭亲而已,康熙乾隆离明朝数百年,却没有明朝之鼎盛,却被后世记得其泱泱之功劳,这就是儒门的笔伐言诛,可见其之可怕,中国不怕任何敌人,就怕从中的思想败坏。
而岳麓书院在以前的另一个伟大之处便是“会讲”制度。所谓会讲是岳麓书院的一种学术活动,不同学术观点的学派在或大或小的范围里进行探讨和论辩,学生也可旁听,既推动了学术又推动了教学。想想看,聆听大师们精妙的语言,体验“思辩”的乐趣,探求人性的秘密,对于老师,对于学生,都是一件多么高尚,多么快乐的事呀。这样自由、开明的学术氛围,在中国文化史上并不多见。当年学院举行“朱张”会讲时, 道林三百众,书院一千徒,就学者更是座不能容,饮马池水立涸,舆止冠冕塞途,想象当年这些鲜活而热闹的情景,便是今天看来,依然是一件令所有文化人感动激动和愉快的文化盛事。
从这些看来,岳麓书院的思想当时就已经超出了其他三大书院之外,就好似到现在都没有确定的北大校训一样。
北大盛传的校训有两个,第一是为人所熟知的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第二个便是爱国 进步 民主 科学。没有校训或许是一个遗憾,但是,作为北大,没有校训,却充分的体现了个人发展空间,或许你可以选择格物致知,也可以选择修身齐家,更可以选择治国平天下,这正是北大的精神所在,如果硬是要给一个校训,那就是解放思想,与当初孔子的大道至简,让后人不要去复制,而是用自己的实践去反驳是何其的相似,一个只能复制的北大,绝对不是中华民族之福,更多的是解放思想,勇于去创新。
圣人留下圣言就是让后人去打破,去创新,去破而后立,也许这就是圣人真正的思想,而现在的引领中华民族学术的儒门好似早就失去了这些,从儒家主事者张羽,在到现在的孙思成,哪一个不是固守己见,他们从未想过去突破这些条条框框,为自己的思想迎来一次解放。
他们只是把圣人当成神,当成天地一般的存在,去供奉着,成了忽悠人的本钱,但他们想不到的是他们忽悠别人,首先忽悠的就是自己,他们所走的路,永远都是复制,照本宣科,而不是解放创新,圣人的东西都让他们给糟践了,最可怕的是他们还引领的学术,让所有人都跟着他们去做。
书院的伟大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