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被判了四年,他的两个同伙说不是主谋,只是一年多而已。周禄虽然把自己家里的现金跟卖了电视自行车所得拿去了还债,但也是远远不够的,而且自己家里的存折跟房契都拿了回来,也没有拿房抵债之说。
现在周禄进去了,他欠的债好像也随之消失了一样,周家大房的房子还好好的,并没有被拿去还债。
周程觉得以他们那些人之前的作法那是很想不通的,再有就是她身为女人的第六感。
贺加礼却是说她多心,“周家大房的房子并不是周禄一个人的,他现在都已经去坐牢了,那些追债的人还能拿他怎么样?周家大房那是更加不肯帮他还债了,索性把周禄给分家出去或者不认他也就不用还了。这样的情况下,那追债的人也是无可奈何,或许他们是有些不光明的手段,但毕竟现在还是风头浪尖上,可不适宜有什么大动作,姗姗你说是不是?”
周程摇摇头,“或许是吧。”
贺加礼回来也是挺忙的,再有两个月就要过年了,一到年底又是各个债主催债的时候,因为大家都想把钱拿到好过年嘛。贺加礼的债主当然也不会例外,所以他赶着在这两个月内多挣一些钱,好在年前还上一部分。
所以他这一回来又马不停蹄地去忙了。
周程看他这副样子也没敢多打扰。
很快跨进了十一月下旬,这边的天气一下子就冷了。
曾婉玲也在娘家这边住了半个月,看着天气冷,她没有带够保暖的衣服过来,也是拉着周程去逛了两次街。
周程挺好奇她的,“你这是打算在娘家住到过年吗?”
曾婉玲摇摇头:“我倒是想,再过几天吧,我家乐乐有些感冒,不能这时候坐车啊。”
她过来的时候是坐大客车过来的,从省城那边过来要三个小时,远也不是很远,但是要倒车,一个人带着个孩子也确实挺不方便的,也很怕孩子在车上闹腾起来。
周程点头,“到时候叫你老公过来接你好了,也省得你一个人带孩子辛苦。”
“他哪里有空过来?现在年底可是旺季的时候,生意要紧了。”曾婉玲说这话的时候叹着气摇摇头,跟周程笑道:“他过来其实也帮不上我什么忙,乐乐都不黏他的,平常我们住在一起了,乐乐也每天看到她爸爸,但是有我在的时候,她都不想让她爸爸抱的,你说神不神奇?”
周程挑挑眉,“这有什么,你以为孩子不知道啊?哪个跟她亲近她就黏哪个,她爸爸总是忙,一天只见个一两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