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岗位要求很严格,如果不是石英一力担保,他根本进不去。要是留了案底,他估计就完了。石英留的两万块钱他过年时就已经挥霍完了,这几个月紧巴巴的都是靠他那点工资,根本不够用,如果再连工资都没了,他怎么活?
“警察同志,这么晚了,你们来干什么?早点回家休息吧,你们保家卫国的也不容易。”何康义脸上堆笑。
何娇娇也怂了,缩在角落里不肯说话。
个高一点的警察面相极凶,“你也知道这么晚了,带一帮人闯进别人家里是个什么意思?”折腾的他们觉都没睡好,又不敢怠慢身边只有,一肚子火全都撒向了何康义身上。
“误会了误会了,这全都是误会!这位——”何康义指着坐在椅子上的何时嘉,“是我的女儿,我这么晚过来,就是不放心她没回家,来接她回家的!”
高个警察看向道:“是这样吗?”
“不是。我在家睡觉,他们从楼上翻下来,打了我,还翻了家里的东西。”
“小嘉!爸爸知道你怪我这段时间没来找你,但是你也不能无中生有啊!警察同志,真的是误会,我女儿就是生气发小脾气了!”他迫切的看着何时嘉,“我和我女儿定了个条件,让她每个月给我拿点钱,她不肯拿,我为人父母的,还能逼着她给吗?”
他讲的那是一个生动形象,民警还要了解的更加详细,陆远看过去一眼,俩人立即闭了嘴。
何时嘉也是刚刚想起今天是三号,她约定给何康义钱的日子。可是她一开始就不是真的打算把钱给他,自然也没记在心上,却没想到被何康义用来开脱了。
民警把三人都带走了,何时嘉录了证词之后,便坐着休息。
听见推门生,她迅速回头,却不小心扯到了面部的肌肉。何时嘉疼的抽气,用手做扇,扇了扇风。
“怎么了?”
“没啥。”何时嘉放下手,忍不住想别过脸。她现在这模样太丑了,简直是惨绝人寰。
陆远不知从哪拿出一管药膏,挤出来些给何时嘉上药。
两人距离极近,何时嘉又闻到了那若有似无的味道,心跳不由的有些快。
“我……我自己来吧。”她伸手想要接过药膏,可却因为动作突然,反而戳到了药膏上面,手背上一片白色乳膏。
陆远丢了张纸给她插手,继续慢条斯理的给她擦药。
“今天晚上,谢谢你。”何时嘉攥着那张纸,来回揉搓,仿佛是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