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地坐着,特像地主家的两个傻儿子。
俞婉要去配药,把小宝也放下了。
三兄弟傻fufu地坐着。
等俞婉配了降温的药膏过来,傻fufu的小家伙变成了四个。
修罗也来了。
修罗挨着大宝坐在门槛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又呆又乖又可怜。
怪谁呢?
俞婉心道。
谁让你每日来蹭羊奶?
被几个小家伙传染了吧?
“阿嚏!”
“阿嚏!”
“阿嚏!”
“阿嚏!”
四人打了一连串的喷嚏。
俞婉扶额。
她又不能真把这位祖宗轰出去,也不能坐视不理,无法,只得多做了一份药膏,用帕子包着,敷在几人的额头上。
一大三小,皆敷上了俞婉亲手制作的宝宝牌降温贴。
病得这样重,只靠降温贴当然不够,还得吃药,几人的药量有所不同,但味道相同。
俞婉将最大的一碗药递给了修罗。
修罗气吞山河地尝了一口,被苦得直翻白眼、直吐舌头!
但不喝药不能喝奶。
修罗看着桌上的小奶瓶,忍辱负重地把苦药喝下了。
几个小黑蛋也委屈巴巴地喝了。
于是在继小奶友后,他们又成为了患难之交的小病友!
……
晚饭时,小宝忽然说要吃浮元子。
府里的厨子忙做了一碗浮元子来,小宝却摇头,撒娇地说:“不是这个。”
“那是哪个?”俞婉问。
“那个。”小宝指着外头说。
“哪个?”俞婉仍是一头雾水。
小宝急得直上火:“就是……就是……那个!”
俞婉抱着小宝,古怪地看向自家相公:“你听懂他说什么了?”
燕九朝顿了顿:“他说的,是一家店铺。”
那是小宝离家出走那日,无意中碰上驸马,驸马带他去吃东西,吃的就是浮元子。
如果燕九朝没理解错,儿子是想吃那里的浮元子。
“你还记得在哪里吗?”俞婉问。
“嗯。”燕九朝点头。
俞婉抱着不肯从她怀里下来的小宝,走到床前,捏了捏两个小家伙的脸:“爹娘带大宝和二宝出去吃浮元子好不好?”
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