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哭!一会儿皇宫戒严,你想混也混不出去了!你出宫后,先别去赫连府,我担心有人盯着那里,你去泗水街,找阿婉与九朝。”
王内侍抹了泪,二话不说把衣裳换上了:“娘娘,你不和奴才一块儿走吗?”
芸妃道:“我走不了。”
宫里的宫女嬷嬷成千上万,混出一个不难,可宫妃就只有她,皇后这会子看紧她尚来不及,又怎会允许她逃出宫去?
王内侍哭着走了。
皇后得了玉玺,又将他沉下了湖底,稍稍有些松懈,让王内侍逮住时机混出去了。
王内侍出宫后,雇了一辆马车,直奔泗水街,刚想着自己似乎忘记问芸妃他们住泗水街的哪一户了,便听见了几个小黑蛋猪叫般的笑声。
王内侍发誓,那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好听的笑声!
王内侍下了马车,冲进院子,对着在院中晾晒草药的俞婉扑通跪了下去:“小郡主——”
俞婉的手一抖,筛子都险些掉了,她看了眼男不男女不女的王内侍,半晌才认出他来:“王公公?你怎么穿成这样?”
王内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哎呀!出事了!出大事儿了!皇后要谋反呐!陛下不知被她怎么样了!玉玺也让她拿走了!南诏要变天了——”
“玉玺?”俞婉古怪地挑了挑眉,指向坐在门槛上盖印章的大宝,“你说那个?”
王内侍定睛一看,哭声戛然而止。
只见大宝的脚边放着一摞纸。
大宝一手拿着玉玺,一手抓着纸,盖盖盖,盖了一院子的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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