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办吧。”
等穆老死了,他会接管对方所有的势力,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功亏一篑。
这么想着,楚旭心里好受了些。
反正他也不打算再找下一任妻子了。
他会替简攸宁守着。
听到这么冷漠的吩咐,心腹觉得心有些发凉,连忙应了一声,而后挂断电话。
楚旭又在停车场内呆了许久,才驾驶另一辆车子离开。
等他慢慢悠悠开到粉岭公路,就听见警笛尖啸,警察把现场围得严严实实。
夜晚再也不平静。
途经事故点时,他刻意降低了车速,只听到警察道,“死者简攸宁,35岁,持港澳通行证,非原居住民。据现场情况分析,小轿车车主为完全过失方,大货车司机不用承担任何法律责任。”
很快瓢泼大雨,楚旭关上了窗,车子缓缓驶离。
一旁的手机铃声陡然响起,他瞧了一眼来电显示,是穆老,楚旭连忙接听并汇报,“穆老,你安排我做的事已经做好了。佛舍利真的不在她身上。”
穆老咳嗽几声,“很好,你做的非常好。我已经交代下去——”
话说到一半,突然就没了气息。
楚旭愣了愣,显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挂断电话。
把车缓缓停靠在一旁,楚旭伸手捂住头,心里复杂难堪,好半天才缓缓启动。
“放心吧,黄雅和简从佑,我不会放过的,谁叫他们也想害你呢?”
楚旭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一切都结束了。
*
夜晚。
黄雅在医院内坐立不安,她时不时地抬腕看了一眼时间,就在此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她连忙接听,迫不及待地问道,“大师,她死了吗?”
简攸宁是简从佑的女儿,在法律上有继承遗产的资,凭什么他们夫妻俩拼下来的偌大家业,要分给一个不相干的外人。
只有简攸宁死了,才能够彻底清净。
她已经忍了这么多年,再也不用忍了。
施法的大师正是楚旭的手下,先把消息汇报给上头后,他又把消息通知给了黄雅。
“如你所愿。”
黄雅顿时松了一口气,她感激道,“大师,我会亲自上门感谢的。”
就在接电话时,病床上插着氧气面罩的简从佑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瞳孔骤缩,呜呜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只目不转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