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月满怀期冀的去,又失魂落魄的从老旧的小区离开,脸色难看到身边的保镖都不敢靠近她。
“夫人……”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她这么说了,更没有人敢打扰她。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顺着昏黄的路灯,踉跄的往路边走。
“我记得那个孩子,小小的,左手腕上有一颗红色的痣,手臂跟藕节似得,白白嫩嫩,我还没有见过出生不久就白嫩长开了的孩子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抱着孩子来我们旅馆住房的那个女人也很奇怪,每天早出晚归也不管孩子,白天的时候就把孩子丢给我,给我一百块钱,我帮她带孩子冲奶粉。啧啧,那么点大一个孩子,奶都没断,长的又粉粉嫩嫩,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狠心,连母乳都不愿意喂。刚开始那个孩子不肯吃奶粉,我们还怕孩子在我们手里饿出毛病来,后来估计饿狠了,那孩子才哭着把奶粉喝下去。”
“这么住了半个月,我和我老公每天帮着她带孩子,闲聊的时候就忍不住问她为什么不关心自己的女儿。她看我们好奇,犹犹豫豫的告诉我们她是乡下来找自己老公的,她在乡下做工供老公读书,后来老公出来工作,听说挣了钱。她巴巴带着孩子过来投奔,谁知道看到自己老公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我们当时还说帮她报警。那女人不让,跟我们说他们乡下结婚早,没生孩子以前一般只办酒席就算结婚了,她和那个男的没有结婚证,闹了也没用,她现在不想要孩子了,也不想让那个男人找到孩子,问我们附近哪儿有孤儿院。我们看孩子可怜,自己又帮着带了半个月也带出感情来了,就跟她说让她把孩子送给我们一个亲戚养。”
“我们那个亲戚都三十好几了还怀不上孩子,医生都说她这辈子很难怀孕了。那个女人听了,回去考虑了一天,回来告诉我们她同意把孩子送给我亲戚养了,但是有一个要求——让我亲戚在给孩子上户口的时候把孩子的年纪改大半年!不然她宁愿把孩子送孤儿院。我和我老公回头问了我们那个亲戚,我们那个亲戚也同意了。最后孩子抱给了我亲戚,那个女人也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江晨月手心凉的泌出水,夜风裹挟着寒气拂面,就跟一刀刀刮在她心上一样。
她闭上眼睛,回忆自己当时是多么着急的问那个女人她收养孩子的亲戚呢。
“…她啊。哎!说起来这件事一直压在我心底,让我愧疚了几十年!”
“刚开始我们那亲戚确实生不出孩子,医生都说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