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着脖子张着嘴巴,肥胖的头脸涨得通红,满眼惊慌。
忽然,他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似乎哑了一般,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了,仿佛刚刚那个口若悬河的另有其人。
一时间,朝堂上安静至极,用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来形容毫不夸张。
所有人都在猜想永康帝的态度,他的多疑与对几个儿子的忌惮众所周知,如今赵显在民间的声望水涨船高,既年轻又身份尊贵,继承皇位似乎已经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永康帝看着桌案上的奏折,脸上看不出是什么情绪,对于那跪着的官员以及其他官员的态度并没有表示什么。
周子煜则低眉敛目地站在一旁,似乎对秦州的传言毫不担心。
良久,在官员们越来越不安的时候,永康帝终于淡淡地开口道:“殿上失仪,癫狂无状,语无伦次,扰乱朝堂,即日起就回老家种地去吧!”
说罢,他使劲拍了下桌子,沉着脸站起身,由太监扶着走了。
远远望着,他背影佝偻,侧脸疲惫,身形瞧着也消瘦了不少。
所有官员心中同时一凛,看来陛下还是容不下儿子太强啊!
再回头看看刚刚那把赵显夸得天花乱坠,顷刻间却被罢免的官员,众人面露同情的同时又忍不住摇头。
明明知道陛下忌讳什么,这人还口不择言,可不是自找死路?
明白人心里都清楚,秦州的传言对三皇子来说,可谓一把双刃剑。
老百姓对赵显的期待和认可,表面看起来是一件好事,但是,对于永康帝这个垂垂老矣的帝王来说,却不一定是好事。
众人又偷偷去瞧周子煜,永康帝这个态度,不知道他会如何想?
周子煜没有理会旁人的目光,目不斜视地走出了大殿。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没两日,永康帝就彻底病倒了,大太监来宣布停朝,所有人都觉得永康帝这次是真的被赵显的事气倒了。
但矛盾的是,永康帝继续吩咐由丞相周子煜协理国事,并没有要剥夺他权利的意思。
官员们十分不解,朝堂内外猜测纷纷,却无人敢当众说出来。
杭州,悦园。
文赛进行到了第七天。
整个悦园占地将近五百亩,院内亭、台、楼、阁、白塔、石山、湖泊、园林应有尽有,若要游玩个遍,估计得花上两天时间。
悦园开张这七天,可以说几乎将杭州城的豪富、才子来了个一网打尽,蔡有才赚得远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