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犯错的机会都放在了姜桃花身上,未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那也是他该受的。
说起来姜桃花已经很久没对他用媚朮了,可能是不敢,也可能是知道没用。但是他突然很好奇,赵国的媚朮是不是有一种媚人于无形的?恰好姜桃花就会?不然那么个虚伪狡诈的女人,他怎么就……
怎么就这么放不下呢?
“你把解药给她了?”徐燕归还在书房里,看着他回来,挑眉就道:“刚才我就想到了,你没道理不吃那瓶药,说些瞎话骗鬼呢?”
没理他,沈在野跨进房门就找了椅子坐下,颇为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哎,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徐燕归撇嘴道:“这样以后该怎么办?就没有什么一劳永逸能保住姜氏的法子吗?”
若是有,他至于走到这一步吗?沈在野嗤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你与其想法子怎么保住她,不如想想看怎么才能让她消气吧,她定然是恨死我了。”
“她又不傻。”徐燕归皱眉:“吃了解药保住性命,你又不对她第二次下手,那她就该知道你是放过她了,还恨什么?”
是吗?眼睛微微亮了亮,沈在野抬头看他:“你确定?”
“你不懂女人我懂。”徐燕归轻哼一声道:“等她养几天身子,顺便把太子的晚宴躲过去,之后你好生哄一哄就没事了,关键是哄的时候诚心些。”
像上次那样吗?沈在野抿唇,这个他倒是会的,要是真这样简单……
“主子!”
不等他想完,门外的湛卢突然就冲了进来,满脸惊慌地道:“主子,争春里没人了!”
微微一顿,沈在野抬眼看他:“没人了是什么意思?”
湛卢急得不会说话了,干脆将李医女一把拉了进来。李医女跪在地上,依旧很莫名其妙,声音尚算平静地道:“奴婢按照相爷的吩咐过去的时候,姜娘子已经不在争春里了。”
瞳孔一缩,沈在野看着她手里捧着的解药,脸色霎时惨白,起身就往外冲。
“府里找过了吗?”他想很平静地问,然而声音却在轻轻发抖。
湛卢皱眉:“正在让人找,还没找到,但是问过夫人那边了,姜娘子没有拿腰牌,应该出不去府门……”
“你傻吗!”一听这话,沈在野暴怒,当即转身就改道往侧门走:“她哪里需要夫人出府的腰牌?我上次给她的玉佩就可以出府,你还不派人去追?!”
湛卢大惊,连忙应声而去。反应过来的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