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还是这相府的主母。”役肠匠号。
拿起腰牌看了看,桃花轻笑:“你觉得我傻吗?为了去看沈在野背着我跟别人是怎么恩爱的,就私自进宫?”
“有了这东西,您完全可以说是进宫去给皇后娘娘请安。”梅照雪道:“您不就是为了爷没回来,而坐立难安吗?名正言顺地进去,还可以顺道去看看爷在做什么,不是一举两得?”
好有道理的样子,桃花点头,将腰牌收进了怀里:“那就多谢你了。”
梅照雪颔首,眼帘低垂,眸子里依旧是恨意难消。
从这种人手里拿过来的东西,能用吗?出了凌寒院,桃花翻遍相府里的房梁,将徐燕归给抓了出来。
“徐先生,您可知相爷最近在做什么?”
徐燕归很是茫然地摇头:“不知道。”
桃花微笑着、静静地看着他。
“夫人息怒,在下是当真不知道。”徐燕归抿唇:“这几日他未曾跟我说过什么,又神出鬼没的,我哪里猜得到他的心思?”
“既然如此,先生可愿意帮我去打听打听?”拎了那腰牌出来给他,桃花笑眯眯地道:“我会准备些薄礼,你就当是帮相爷送去给皇后的即可。”
看了那腰牌一眼,徐燕归嗤之以鼻:“这东西只能进第一道宫门,后头的是进不去的,你若是想打听什么,在下可以帮忙,不用这个。”
“不行。”桃花笑了笑,眼含深意地道:“您恐怕就得拿着这牌子,以我的名义进宫一趟。我会好好替先生准备东西和妆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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