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身。若你生为男子,木家定能在你手上发扬光大,千年不辍啊。”
木芷晴微笑道:“爹,女儿便在您身边帮您出谋划策,不也一样?”
“唉,女大不中留,你早晚是要嫁人的,到那时爹便指望不上你了。”木懿也笑道,“说来却是便宜了那家的小子。等你过门之后,可不能帮着那家算计你爹爹啊……”
木芷晴闻言俏脸立红,但随即又想起那家三公子的种种不堪,心中不禁一阵烦扰,摇头道:“爹,我们不说这个。女儿不想嫁人,就一辈子守着爹娘。”
“可又胡说了。”木懿看了眼女儿,只当她是害羞,仍笑道,“我们和那家世代联姻,那家在沅江也是颇有势力,等你嫁过去……”
“爹,莫要再提那家了。”
木懿夫人听说女儿回家就去了老爷书房,便过来看她,进屋正听到这句,佯嗔道:“你这丫头,不提那家,你却想要提谁呢?”
要提谁?木芷晴闻言心中猛然复现出一个人影来,眼眸睿智犀利,带着和蔼的微笑,正是辅政王殿下。
便是要嫁,也当嫁这般大英雄才不枉此生。她一念即出,自己也被吓了一跳,慌忙用力摇头,心道,休要胡思乱想了,自己已是订过亲的人,怎能再旁生他念。
她心中旋即又泛起一阵酸涩,却不知哪位女子会有这般福气,最终能得殿下垂青……或是那个甄真吗?甄姑娘虽刁蛮了些,又只知打打杀杀,没点女儿家的样子,但她却有一样自己打出生就没有的东西——自由。
最起码她有喜欢殿下的资格,就算最后未能如愿,至少她也经历过,喜欢过。而自己,却连想都不敢想,不能想……
“大人,沙定洲果然中计。”张家玉将一份军报交给朱琳渼,“方才富民土司派人来报,说沙贼联禄万亿共一万六千大军开至富民以北,正就地征粮。”
朱琳渼点头道:“如此一来,我们和沙定洲距离昆明都有近三百里,后面就要看谁动作快了。”
他又问张家玉道:“对了,黔国公那边情况如何?”
“回大人,黔国公塘报,一万八千人马昨夜已过通海。只是,据言沙定洲在临安等地的驻兵七千余人离城北上,黔国公为免与其遭遇,绕道而行……”
“临安?”朱琳渼微微眯眼道,“既然沙定洲置此重镇不顾,那我们便收了。吩咐黔国公,佯装向王弄而去,至临安附近时急转攻城。”
朱琳渼压根就没指望沐天波能打下沙定洲的老窝,是以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