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晓。”
“是!”
……
“陈将军是……辅政王殿下根本没准备在钱塘南岸布防?!”鲁王府的前厅之中,朱以海瞪大了眼睛问道。
陈逸呷了口茶,点头道:“没错,殿下令破虏营主力袭新城、富阳一带。龙卫军或将直捣杭州。”
朱以海手上一哆嗦,茶碗差点儿掉地上。晚膳前已有人拿了最新的邸报给他看,上面十万虏军已迫近钱塘。
他颤声道:“将军可莫要戏言。新城、富阳、杭州皆在钱塘北岸,难道辅政王殿下要顶着十万建虏北上?!”
“骗您是大王八。”陈逸大咧咧地一摆手,“我还透点儿消息给您,不但要攻钱塘以北,还另有陈邦彦陈守备率军袭徽州……”
“徽州?!”朱以海一个激灵,忙问道,“不知福京是否还另有大军出仙霞关?”
“没了,破虏营加龙卫军一共三万来人,陈守备还有八千驻军。”
“才、才三万八千人……”朱以海音调都变了,“这点儿人不固守南岸,还要主动北上进攻?!”
“是啊,殿下是这么筹划的。”
朱以海又问了好几遍,确信没有听错,这才让人取了五百两银子送给陈逸,好生送出王府。
“原以为辅政王年轻有为,足智多谋,没想到却是个愣头青!纵然你手下再怎么精锐,以三万多人主动北攻十万清军,这也必输无疑啊!更何况其中还有八千是去徽州……”他在正厅中焦躁地徘徊了好几十趟,终于用力跺了跺脚,像是下定了决心。
“永福!”他招来王府管家匆忙交待一番,便让人备车出府而去了。
……
朱琳渼刚走到中军大帐外,便有侍卫赶来禀报,“人人,鲁王殿下求见。”
“哦?这就来了?”朱琳渼便是一乐,“我还最快今晚哪。哦,让他在偏帐稍候,我马上就到。”
为便于大军开拔,龙卫军一直驻扎在绍兴城外。朱以海在军帐中急得坐立不安之际,总算看见朱琳渼挑帘而入。
他先上前施了礼,又向下人使了个眼色,“大军久驻城外,我思之辛苦,特送来五万两白银并三千石米以劳军。”
立刻有人将一张礼单交在石霖手郑
朱琳渼忙拱手道:“我代朝廷谢过王兄。”
“我还有一事,”鲁王朝周围扫了一眼,声道,“不知可否屏退左右?”
朱琳渼对石霖等人示意道:“你们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