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还如果我不把话传到,他便直接带人去奉行所。”
川上闻言一惊,心这明人为何对琉球之事如此清楚?不但知道有在番奉行,竟还知道琉球已被岛津家控制!若是这样,却不得不见他一面了。
那霸在番奉行所是一座石条垒成的两层建筑,倒极具日本风格。
施琅一身商贾装扮,抬头看了眼门口木匾上的日文,向身后穿着下人衣衫的十多名水师步军士兵一招手,随带路的吏走了进去。
川上将他上下打量一番,张口却是流利的大明官话,“阁下要见我?”
琉球自古奉大明为宗主国,就连科举都要考汉语,故而这川上久在琉球混迹,汉话倒是熟练。
“哦,是有笔买卖要跟你谈。最好把那霸官也叫来。”施琅又大大咧咧地瞥了他一眼,“你是岛津家的什么人?”
这“那霸官”便是那霸的地方官,也是由琉球人任命的最高级别官员,再往上的官员却要由日本的在番奉行来指定了。
川上犹豫了一下,对一旁手下示意,“叫翁定东过来。”而后又对施琅微微鞠躬,“在下是萨摩藩庶流的川上家当主之长子。
“不知阁下如何得知在番奉行及萨摩藩之事?”
施琅却不答他,只道:“我是浙江张记掌柜,我有个提议——往后除我之外,所有去往日本贩卖丝绸的商船皆不许停靠那霸。作为回报,我每年给岛津家白银一万两。”
“这怎么可能?”川上立刻沉下了脸,“中日丝绸生意每年有数百万两之多,怎可让你一人独霸?!”
以这个时代的航海技术,从大明东南沿海去日本,若中途不做补给,那就意味着要多带很多粮食淡水,携带的货物却大为减少,成本甚至要提高四成还多。
岛津家占领琉球之后,每年仅在那霸收取的过路费就有数十万两,而其中又以丝绸生意为最大。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施琅倨傲道,“你去告诉岛津光久,若我的要求得不到满足,大明朝廷就会知道你们侵占琉球中山国之事。届时便是朝廷不直接发兵援琉,但怒而停止对倭贸易却是必然之事。”
正好那霸官翁定东进了屋,闻听此言惊呆立原,半晌才向川上鞠躬道:“见过大人。”
川上的脸更黑了,指着施琅道:“你敢威胁我?!”
“对,我就是威胁你,怎么着吧?”
川上噎得好半才缓过来,无奈点头道:“好,我会转达藩主的。你先稍等几日,鹿儿岛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