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琳渼却坏笑着望着她,故意道:“学礼仪?那当去兴府啊,绍兴这边好像没有礼部的人吧?”
木芷晴闻言饶是脸上涂着颜粉,亦是透出鲜红,瞥见石霖没注意这边,声如蚊蚋道:“就、就是想你了还不协…”
“行,当然行!”朱琳渼顺势将她葇荑般的手拉住,开心道,“其实我也很想你。真的,要不是战事拖着走不开,我早就去云南了,没想你就来了。”
其实按照此时规矩,提亲之后男女双方是不能见面的。不过木家乃是纳西族,没那么多穷讲究,木芷晴便率性而为,化装跑来了浙江。木懿直到两日后才知道女儿离开了丽江,却也只是摇头笑了笑,加派些侍卫随行而已。
殿下的手是那么得温暖厚实,木芷晴直觉一颗心如鹿乱撞一般怦怦跳个不停,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好半工夫,她才想起要找些话题转移注意力,“那个……我、我途中听人殿下正在嘉兴、平湖一带指挥大军,本以为还见不到你呢。对了,殿下为何忽然回绍兴了?”
“郑芝龙大批战船已经南下。大木现下虽率水师步军在北京至辽东一线袭扰,但建虏暂时还未召回郑芝龙。
“若此期间建虏战船抵达钱塘,我北岸大军将会非常被动。”这些军国大事朱琳渼倒也不瞒她,以她的思虑缜密、足智多谋,比参谋司的大多数参谋都强,或许还能提出些有用的建议,“于是我仅留六千龙卫军守住平湖城,钱塘水师就在附近随时接应,其余人马为稳妥起见都暂时撤回了南岸。
“现在只等大木那边搅得建虏焦头烂额,多尔衮便只能令郑芝龙战船回防渤海。到那时,才是我们渡钱塘夺取浙北之机!”
木芷晴来此途中已打听了些钱塘战局的情况,点头道:“新城至杭州一线的建虏在殿下反复袭扰之下已狼狈不堪,此时就算大军暂退几日,谅他们也不敢妄动。”
“正是如此。”朱琳渼道,“福京的船厂正在加紧赶造战船,只等新船入水,便可伺机歼灭建虏水师。到那时,我军由水师掩护,沿苏松入长江,北伐南京将再无阻碍……”
两人正着,就见姚启圣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一面高喊:“殿下,殿下在哪儿?!硫、硫磺喷出来了……”
石霖见状拼命给他使眼色,但后者一时没反应过来,瞥了眼木芷晴,仍自急道:“殿下,那硫磺似乎无法融入胶中,开锅之后皆从表面喷出。”
朱琳渼皱了皱眉,对木芷晴道:“我方才在带人试制橡胶。你先随石霖去休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