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完全相信,不停的恐吓并且偶尔还打几下,但是迟海涛已经敏感的发现了,在一些关键的内容上,对方一无所知,恐吓只是恐吓而已。
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在迟海涛的叙述中,他是1995年在外地打工遇到了老乡张翠,俩人当时都单身,很快走到一起,不过一直没有正式结婚。后来俩人感情破裂,张翠去了香港打工,结果不到半年就回来了,说工作太累了,俩人又走到了一起。
迟海涛承认,自己后来染上了独瘾,一直靠张翠养活,心情不好的时候还经常打她,所以她后来离开了,并且一直躲着自己,而自己确实想再和她一起,让她养着自己。
至于小香香,迟海涛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孩子,因为当时张翠从香港回来就怀孕了,他一直怀疑是张翠从香港带来的种,想去做亲子鉴定,然后手里一直不宽裕,直到张翠离开也没去做。
挟持迟海涛的当然是卢英杰和两个队员,开车的队员是阚春来,动手教育迟海涛的是当初和卢英杰一起加入安保队的孟长浩。
现在,三人像挤牙膏一样,只从迟海涛嘴里挤出了这些东西,三人有些失望。
三个人都明白,这些内容绝对不是全部,对方说出来的东西也不可能全部都对,如果只是这样轻描淡写的事情,张翠不可能一有风吹草动就惊慌不已。
但是,信息的不对称让三人无计可施。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总不能真的搞死这个迟海涛,没得脏了自己的手,惹来一身骚。
三人决定最后试一次。
他们声称迟海涛隐瞒了太多事情并且说了谎,然后把迟海涛再次塞进车里,卢英杰和孟长浩死死的按住他,阚春来发动车辆往,面包车直直的往水库冲去。
迟海涛吓得魂飞魄散,我靠,不是来真的吧?
他赶紧大声喊道:“我说!我说!我还有话说。”
车辆戛然而止,四个人都松了口气。卢英杰他们也紧张,这辆破面包是花钱租来的道具,车辆性能实在不敢恭维,万一刹车不给力,出点事可就麻烦了。
卢英杰和孟长浩松开了手,迟海涛一下子瘫坐在座位上,大口的喘气。孟长浩一巴掌汇过来,嘴里骂道:“苟日的,别装死,赶紧说,我们的耐心有限。”
迟海涛赶紧坐正,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曾经威胁……张翠,说要……说要卖掉……香香。”
玛德,卢英杰三个人都怒了,齐齐出手,劈头盖脸一阵打,迟海涛使劲抱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