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不想让这么好看的眼睛黯然失『色』。
“断了三根肋骨,左肩有伤,右手骨折,腰骨损伤,你活不过今晚了。”
那人沉默的听着,表情一如既往,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似乎早便知道结果一样。
“要救你付出的代价太大,须得消耗我所有的珍惜『药』材,还不一定能不能救得回来,即便救回来,这双腿也有可能废掉,我与你无亲无故,花我所有的积蓄,不辞辛苦照顾你三四个月,委实不划算。”
无亲无故,花光自己的所有积蓄,不辞辛苦照顾另一个陌生人三四个月,那个人还有可能救不回来,确实不划算。
许是太阳太大,有些晒人,那人依旧一动不动,没有难过,也没有求救,只默不作声,轻轻闭上眼。
“除非……”
那人重新睁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朝曦在里头看到了一丝希翼。
原来他也不是那么想死,平静只是无可奈何,如果有机会,他更希望活着。
“你做我一年的夫君。”
一年后他的伤也该好了,朝曦也只需要一个明面上的夫君而已,一年就够了,应付应付那帮人,嫁了人就不会再有人给她说媒。
“一年后你想走想留,随便你。”
一年后随便找个理由,就说他上京赶考,亦或者出门做生意,只要不离婚,她就可以摆脱被不断说媒的困境。
“其实就算你不说,我也会给你治腿。”除了有爱干净的原因之外,沈斐还想用自己的清白换朝曦给他治腿。
朝曦不是第一次给人治病,各种各样的人都见过,很多人看不起女孩子,她有时候会穿男装,以男儿身行医,遇到些大胆的女子,不由分说便将衣裳脱了,想用身子抵医『药』钱,和沈斐现在的做法类似。
沈斐比较婉转,只提醒,没点名,但是这东西就像圈里的潜规则,大家都懂。
“你下半身瘫痪,一点感觉都没有,便是神医也无能为力,怎么就知道我能治好你?”朝曦很好奇。
这人是脊髓受了损,等同于瘫痪,几乎不可逆转,要瘫一辈子,治愈的可能『性』很小,只能用『药』缓解,不至于恶化,想根治是不可能的。
“我看了你的书,每一本都看了。”沈斐从枕头下拿出其中一本,“这种针灸手法闻所未闻,如果书上说的是真的,那你就是唯一一个能治好我的人。”
这套针法即便被别人得了去,想练成也几乎不可能,要求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