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忘了他,或是压根没记起他,现在也该认出了吧?
他就是那个在京城收留朝曦,并且教朝曦识字念书的李安生。
“什么毒?”沈斐漠然问道。
“暂时还不清楚,倒是仵作说有可能是玉寒草,服下之后人会觉得体寒,最终活活冻死。”
沈斐蹙眉,“好解吗?”
李安生摇头,“此毒特殊,一般人还真解不了,我倒是认识一个……”
“她不会解。”沈斐一口回绝。
李安生愣了愣。
他还没说是谁,摄政王已经晓得,看来是认出了他,没发作罢了。
“你若还当她是朋友,便将她忘了,不要提关于她的一丝一毫。”沈斐深深看了他一眼,没再多说什么,抬脚进了里间。
太保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胸口中了一剑,已经包扎完整,人却没醒,还隐约发着抖。
一『摸』身上,发现凉的似冰。
“再去宫里请几个太医过来。”沈斐来时带了太医,奈何被百寒子杀害。
百寒子的目的本来就是杀他,留了太医在身边,被救了怎么办?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股脑全杀了,只留下昏睡的侍卫。
“另外张榜寻觅良医,谁若是能医好太保,本王做主,赏千两黄金。”沈斐坐在床边,低声吩咐他带来的侍卫办事。
那几人得了任务,单膝跪地,行了一礼后离开,屋里瞬间清静下来,掉跟针都能听见回声的程度。
李安生站在他身后,刻意压制住呼吸,多瞧了他一眼,心中不甚明了,明明有朝曦在,离的近,医术还好,为什么不用?偏偏要专门去请太医?还要多此一举去街上寻觅良医?
想不通啊想不通,这位把持朝政的摄政王心思难猜。
和他同样想不通的还有朝曦和小皇帝,沈斐要进宫找太医,肯定要经过小皇帝的同意。
小皇帝知道了,等同于朝曦知道。
朝曦很纳闷,“沈斐为什么不干脆叫我过去?”
十分不解,“还特意叮嘱我不准去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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