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道貌岸然、亲和幽默的伪装撕开了,就是赤/裸/裸的猥/亵,他的嘴巴在知了的脸上啃着,他的手撕扯着知了的衣服。
知了转过头,拼命地喊叫:“快走,离开这里,求你!”
夏姣姣知道知了不是在求那个畜/生,而是在求她,求她快走。要是被夏侯爷发现夏姣姣这个旁观者,一只手估计就能把她的脖子拧断。
母亲死后,嬷嬷和知了私下教过她,府里很多人都心怀不轨,如果遇到那些她打不过的一定要跑,找别人来。
她知道现在的自己柔弱无力,根本打不过那个畜生,所以要去找别人来救知了。
最后看了一眼知了,她终于看清楚知了的面容。那个女孩子有张极其秀丽的脸,只是此刻因为痛苦而狰狞万分,她的眼睛发红带着泪光,身上穿的白色丧服被撕扯殆尽。夏姣姣甚至看见夏侯爷开始脱自己的裤子,那个男人脸上淫/秽下流的表情,与知了的痛苦狰狞形成鲜明的对比。
直到跑出树林,她才敢哭喊:“嬷嬷,嬷嬷,你在哪儿?救救知了,知了,知了……”
“县主,县主……”急切的呼喊声打断了夏姣姣的梦。
她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三个丫鬟都面露担忧地站在她身边,知夏拿着湿布巾仔细地替她擦拭额角的汗水,一阵心疼:“县主,您是不是想林嬷嬷了?一直在喊嬷嬷。”
夏姣姣摆了摆手,忽而开始急切地咳嗽,那一声声咳嗽像是铁锤一般击打在众人的心中。一旁知冬的手一抖,差点端不住铜盆,盆里的温水摇晃着,溅到了她的指尖上,让人发慌。
几个丫头都不敢说话,屏住呼吸,知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薛彦之前给的香包早就放在了夏姣姣的鼻尖旁。清凉的气息传来,勉强压下喉头的腥甜感。
夏姣姣的心情难以平复,她之前断断续续丢失的记忆全部都回来了。
“你们知道为什么当初我帮你们取名字的时候,要用‘知’字辈儿吗?”她有些艰涩地开头。
这么些年了,知了一直是她心头永远都好不了的伤疤。人在遭受巨大的打击时,会选择性地遗忘那部分记忆。更何况她当时年纪小,之后身体又遭受重创,精神恍惚。
知了成了她心头的一根刺,她只知道要报仇,却忘了当时的事情。刚才那个梦,让她回忆起知了的死。
知了不顾那个禽兽在她身上凌虐,只是哀求地看着她,求她快走,不要被发现。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