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呢,这就是你的任务,快进去!”知夏摆了摆手,轻巧地跑到她身边,轻声叮嘱几句:“你一定要看看县主究竟在里头做什么,一声都不吭,我今早伺候她梳洗,她还面色酡红,脸上发烫,我以为她是生病了,但她却说自己很好。”
“我也想知道,昨天我就多看了几眼,瞧见县主把画笔拿出来了,就顺口问了一句她是不是要画画,就厌烦我要把我撵出去了。”知冬愁眉苦脸的。
她还是怕县主整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给憋出毛病来,所以才想方设法要逗她说话。哪里想到县主不仅不需要,还恶声恶气地把她打发走了。
两个人嘀咕了半晌,最后还是知冬捧着托盘走了进去。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屋子里静得连掉根针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知冬不敢往前走了,不过却偷偷地抬眼打量了一下,只知道县主拿着毛笔在画画,上面好像有两个人物贴在一起。
“县主。”
夏姣姣画得很认真,连她进来都没发现,知冬只好轻唤了一声。
“啊,你来了怎么也没有声音啊!”夏姣姣这才看见她,立刻将笔一扔,飞速地卷起画纸,显然是不给她看。
知冬抬头打量她,小姑娘的脸色有些古怪,带着不正常的红晕。真的如知夏所说,像是生病了一般。
“县主,您的脸怎么这么红啊?哎呀,额头也好烫,要不要请大夫过来?”知冬快步走过去,将药搁在桌上,伸手拭她的额头,不由惊呼出声。
夏姣姣挥开她的手,直说没事儿,端起药碗“咕嘟咕嘟”就喝完了。伸手一抹嘴巴,把药碗和盘子全部塞回了她的怀里,急声打发她走。
“县主,您急什么!奴婢这一整日,除了用膳喝药时间见到您,其余就一眼都瞧不见了,奴婢想你啦。快让奴婢瞧瞧,您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哪有不舒服的地方,我好得很。我最近闭关在做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儿,就快完工了,你们别添乱啊!也不许偷看,如果谁敢出什么馊主意,我一准写信给嬷嬷,让她把你们都调走!”夏姣姣的语气十分急切。
她对于最近这几个丫头的表现,显然是很有意见。
“冤枉啊,奴婢一心为了您,为什么要调走!”
夏姣姣叉腰:“不听话啊,我现在让你出去都嬉皮笑脸地赖在这里,你们联合那具尸体欺负我的事儿,我就更不想提了!”
知冬有些反应不能,她眨了眨眼睛,有些惶恐地咽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