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
宁城疑惑传音，问道：“整个万界荒芜都是你创造的，你现在跟我说你不确定？”
世界树回答道：“你能想起蓝星中每个人的名字吗？”
宁城沉默，数量太多，况且他也不一定每个人都认识，他不可能顾及到每个人。
世界树解释道：“我创造的世界很多，所能观测到的范围有限，不可能所有世界都在我的观测范围之中吧，况且有些世界会不由自主的衍生，正如蓝星中有人繁殖一样，我可能认识他的父亲，但我不一定能认出他的儿子。”
宁城选择闭嘴。
世界树这解释自己是听明白了，可为什么听起来总感觉更多的是无奈呢？
万界荒芜虽然是世界树创造，可很多事情世界树都无法左右。
就好似有些星域虽然是世界树创造的，可星域后续的演变形成新的星域，这就属于世界树触摸不到的范围了。
它不可能面面俱到。
宁城与海神两人在万界中飞行了足足十天光阴，距离之长，超越想象。
甚至宁城都有些怀疑，这会不会是海神的一种错觉了，毕竟相隔之间的距离已经能跨越蓝星上百次了。
“我的感觉没有错。”海神休息的时候主动向宁城说道：“越是靠近，我的感觉越强了，我能察觉到，快到了。”
“希望如此。”宁城点点头，说道：“不过此物究竟是如何让你感知到的，我最近也寻找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任何能量波动，更别说距离如此之远了。”
海神皱着眉，想要形容出内心中的那种复杂与矛盾：“感觉很奇特，就好似一根绳子捆绑着心脏，我若是视若无睹，它便会牵引着我，一旦我朝着那个方向行进而去，那能量就会变得更加浓郁。”
宁城总结：“那就代表这能量对于你的修炼有益处。”
海神不确定的说：“不清楚，可能只是某人的恶作剧吧。”
两人短暂休息后再度出发，期间再度路过了几个星域，宁城看到了不少正在枯萎的星球，这些星球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外表是天蓝色的，像是大海的颜色。
海神路过这些正在衰败的星球之前，都会刻意放慢脚步观察一番，似乎在确定着什么，一路之上没有再开口。
又过去一日，两人发现，他们闯入的星系群中，星球所闪烁的光芒全部都是湛蓝色，如同深入海洋之中，这些闪烁着蓝芒的星系有的正在迅速衰败，有的正在冉冉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