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真是如此,许茹芸又怎么独自一人挨过曾经那如此艰难的时刻?
“那你又有什么资本可以让我认为你可以做我的女人呢?”
叶凡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故意装出一副急色的样子。
许茹芸如同秋水一般的美眸瞥了一眼对面的叶凡泛着厌恶的神色,心底更是闪过一丝绝望的失落,冷若秋霜的脸颊没有一丝感情,仿佛被寒冰冰封住一般,贝齿轻咬红唇,放在双膝的纤纤玉紧紧的攥成了拳头,白皙的肌肤也因为过于用力而变得通红,此时她正竭力的压抑住心底的愤怒与不甘。
此刻的许茹芸真想直接在甩叶凡一个耳光,然后将叶凡赶出房门,可是,想到依旧瘫痪在床的母亲,想起欠下的巨额债务,虽然她心底有千百种不甘,不情愿,右却还是缓缓的抬起,褪掉了如白玉一般泛着莹莹光泽的雪肩上吊带裙的两条丝带,而其胸前的丰硕在摆脱了束缚更是如一同一对大白兔呼之如出,跳将出来,看着胸前那白皙精致耀眼夺目的,胸,她只感到一阵阵的耻辱,而它越是艳丽,越是精致,她就越是感到耻辱,这更像是自己卖身的凭证!
如同罪人身上的纹身一般,挥之不去!
许茹芸的动作没有停下来,那吊带裙随之拉链的拉开而掉在地上,这本来是她最爱惜,最舍不得穿的一件裙子,可是此刻她却好像视而不见,任凭它沾满尘土,而那如丝绸一般顺滑白皙的肌肤在吊带裙脱落的瞬间立刻显露出来,胸前的饱满尽管被其贴身衣物束缚,可是依旧耀眼的弧度,随着许茹芸那因为过于愤懑的怒气而上下起伏,泛起一层层波澜。
“现在够了吗?”
许茹芸冷冷的看着叶凡,眼泛着寒光,仿佛此刻在她的眼,叶凡已经压根不可以称之为人,简直就是畜!生!
不仅要折磨侮辱自己,还要用这种卑贱的方式彻底的碾压自己的尊严!
“咳咳……”
叶凡被许茹芸那冷若寒霜的目光盯着,感到喘不过气来,他知道自己可能伤害到这个女人,也许在自己看来这也许不过就是一个玩笑而已,可是在这个女人看来,却是自己的一切。
叶凡赶紧挪开自己的目光,脱掉身上的外套,起身要将衣服围在许茹芸的胸前。
“啪!”
许茹芸却是一把打开了叶凡的双,眼神那厌恶的神色却是更加浓厚,“少惺惺作态了!你们男人不就是想看我们女人这样吗?让得不到的女人乖乖的在你们的面前脱光衣服?然后将女人压在身下,享受这种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