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个个什么意思?
就他儿子那副德行,迟早要被人给打死,我说她绝户怎么了?我这也是为她好,让她提前有个心理准备,说起来,她还得感谢我嘞!”
“我儿子什么样子,那是我没教育好,还轮不到你这个小偷说三道四。”纪兰英满脸泪水,即便心上遍体鳞伤,却还在维护自己的儿子。
“你说谁是小偷?你今天把话给老娘说清楚,否则就别想走出这坪坝!”彭爱萍瞬间炸了毛。
她在村子里是人尽皆知最爱虚荣的主,最爱炫耀她儿子多么有出息,恨不得所有人都夸她有钱,夸她儿子孝顺,哪里听得别人叫她小偷?
纪兰英闻言,挣开众人的拉扯,反手从背笼里拿出一把镰刀,递给一旁的村民:“这把镰刀是我在我家韭菜地里捡到的,罗美玉,你认识字,你看看这镰刀把儿上,写的什么字?”
被唤作罗美玉的村妇接过镰刀,只看了一眼,就脱口而出道:“罗启国。”
围观的村民们一听这名字,顿时就一脸埋怨的看着彭爱萍。
盘龙村的村民们都有一个习惯,在置办行头的时候,就会在行头上刻上自己儿子的名字,这样一来,就算行头借出去,也很容易找回来。
而且父辈们也只会刻上儿子的名字,因为这是要传给儿子的,至于女儿,在他们的眼中,那都是赔钱货,是没资格继承家里物件的。
而罗启国,就是彭爱萍的儿子,也是她嘴里,整个盘龙村最有出息的崽。
“我那儿子最近真是气死我了,买辆车居然买几十万的,一点都不知道节约。”这是彭爱萍最近这段时间,逢人便说的话,大家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
大家都知道她虚荣,所以也都没有反驳,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装逼。
可纪兰英实诚,以为她是真生气,所以就拿自己的伤心事来安慰她:“爱萍姐,别生气,我儿子以前买的更贵,我也是心疼了好久。”
她本意是想安慰彭爱萍,结果却因此被彭爱萍给记恨上了,一直看她不顺眼,动不动就找她茬。
这一次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便借题发挥,结果却没想到自己贪心,走的时候抱着一大把韭菜,却把镰刀忘记在地里了。
看着大家望过来的鄙夷眼神,彭爱萍眼珠子一转,突然灵机一动,竟是倒打一耙:
“好你个纪兰英,我就说我家镰刀怎么不见了,原来是被你给偷了去啊!还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难怪你儿子会成为